虚弱无力得连点头眨眼的力气都没了。
严大人想起了之前苏九冬带着闫大夫来作证时,闫大夫也有提起过,林氏约他五月初一那天在天祥茶楼私会密谈的事情,立刻警觉严肃对待起来,责问林氏。
“林氏,五月初一那天,你可有先后见过眼前的荀阳子和岐山县药材铺里的闫大夫?”
“请大人明察,五月初一那日,妾身正与自己的闺中密友,在自己家的温泉庄子里休憩,并没有去过天祥茶楼,更没在那天见过这位荀阳子和闫大夫。”林氏依旧坚持和上一次堂审时同样的说辞,直立堂前,面不改色。
“韦夫人,荀阳子肯定他五月初一那天是第一次见到你,而你却说五月初一那日,你没去过天祥茶楼,那么你又是在何处见过荀阳子的?”苏九冬抓住临时话里的漏洞,步步紧逼。
“还是你要说是荀阳子记错了日子,你们俩并不是在天祥茶楼见的第一次面?”
“看来平日里韦夫人谎话说的太多,张口便是谎言,都已经不会说真话了。”温以恒冷艳睥睨林氏,不屑的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