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一哪日,草民不仅和夫人您前后脚进入的礼记书画坊,更是看到夫人您在书画坊二楼,与一位年轻男子私会。”
“草民依稀记得,那名年轻男子似乎是一些秦楼楚馆里倌人打扮的模样,行为举止十分轻浮,最后还扶着夫人的腰一同钻进了过道旁边的雅间里。”
苏春山做出一副细细回忆的模样,把当时的细节一一说了出来。
林氏脸色突变,跳到苏春山面前,急切的反驳回嘴要证明自己:“你胡说!我那时明明是从书画坊的二楼,转去了天祥茶楼的二楼雅间。”新城
“我那天只见了荀阳子和姓闫的老头!根本没有和什么年轻倌人私会!你竟敢污蔑我的清白!你个骗子!”
林氏心急如焚的出言辩解,也不顾自己的称谓,只跳脚的扯住了苏春山的衣服。
“夫人你,你究竟有多少事在瞒着我?”韦大人在刚才听到苏春山说的什么倌人男子时,面色就已经不自然的扭曲,如今林氏又语言前后反复,刚才对林氏的维护转变成了怀疑的质问。
韦大人还没来得及消化着陡然的信息轰炸,温以恒迅速睁开了一双如星的双眸,嘴角边的冷笑转换为得意的笑容,“林氏,你不是说五月初一那日你在温泉庄子上吗?怎么刚才又说自己从书画坊的二楼去了天祥茶楼的雅间?”
“林氏,你说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的,未免有些前后矛盾了吧?”温以恒毫不掩饰自己的志得意满,对林氏露出了一副“抓到你了”的笑容。
“我……那是一时口误……”林氏愤怒大意之下不小心露出了马脚,现下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吐不出狡辩的话来。
“情急之中吐真言。刚才看你反驳苏春山时如此的义正言辞,这叫我如何不信?本来我们正困扰该如何让韦夫人你说真话,现在好了,最后还是由夫人你自己说出了真话。”
“林氏,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在礼记书画坊与倌人私会,一个是在天祥茶楼回见荀阳子和闫大夫……却不知你要如何解释?”温以恒胜券在握,倚靠着案台,神兽拿起惊堂木在手心里把玩着。
“是他说谎!他污蔑我的清白,我真没有和倌人私会……老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林氏殷切的扯着韦大人的袖子,泪眼婆娑,想寻求丈夫的庇护。
“回大人,草民刚才说谎了……草民二人那天并没有看到韦夫人和年轻倌人私会……”苏春山故意拖延着话尾,吊足了在场所有人的胃口。
“你……?”苏春山突然扭转话风,林氏惊喜的等待着苏春山的下一句届解释。
“但是草民二人确实看到韦夫人进入了礼记书画坊,再从书画坊二楼转去了旁边天祥茶楼二楼的雅间里。”
“你!那你刚才为何又污蔑我?!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随意诬陷他人清白的?!”林氏怒不可遏,指着苏春山的鼻子破口大骂。
“刚才我们所说的年轻倌人,只不过是想炸一炸夫人你,果然就把你的真话给炸出来了。”
苏春山没有说出是温以恒教他们先胡乱提及倌人一事,是为了让林氏自乱阵脚。
“说的好!公堂之上岂容随意诬陷他人清白……可是韦夫人你,不就是指使方夫人去污蔑了苏九冬和方厨子的清白吗?”
温以恒示意衙役上前把林氏一脚踢翻在地, 站起身走到林氏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林氏,眼里是寒意与不屑。
“你的两位弟弟在岐山县作乱被抓,你却把一切责怪在苏九冬身上。为了报复苏九冬,你先是找来闫大夫,以他的嗜赌儿子为质,威胁闫大夫故意开错药坑害苏庭安的事情。”
“我说的这些,你都好好记下。”温以恒对刀笔小吏一挥手,让刀笔小吏加快速度记录,刀笔小吏立刻竭尽全力奋笔疾书。
温以恒一直颓然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