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澜顿时又不觉得惋惜了。
温以恒继续叙说着:“哓彪越受命来擒我,然而当时您已经扮做我的模样离开了满夷谷。于是前来劫营的哓彪越被扮做您的我告知,大元帅已经回了西受降城。”
“哓彪越见无法将我这位大元帅,回去也只剩下死路一条,自然不会再回去向单于克然复命。当时的情况,他除了向我们投诚之外,已经无别路可走了。”
苏风澜与温以恒越聊越投机:“你顺利招降了哓彪越,还对他推心置腹,可为何在哓彪越主动要写信劝独严晖投降时,你却拒绝了,而且还能预料到独严晖会主动投诚?”
温以恒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独严晖的才勇超过哓彪越。他见哓彪越在我们这受到宠任,必然会来投诚谋占一席。”
“我听到你要为他们二人向朝廷奏请封赏,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苏风澜并不愿意让这两位降将受到封赏,只因曾经在战场上有无数战友将士死于他们二人刀下。
温以恒警惕的望了望四周,最火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我知他两人当时对我们的归降附逆是由于环境所迫,并非发自真心,所以我也只是假意善待他们。”
“至于为他们二人向朝廷奏请,不过是我开出的虚假条件而已。我绝不会真的为这两个杀死我大胤朝将士的恶人请封赏赐,他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