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夫人拽了拽崔氏的衣袖,好奇又八卦的打听一番:
“崔姐姐,你是温相继母,肯定对他最清楚。平日里温相不显山不露水,谁曾想竟与铭城长公主关系交好。铭城长公主偏疼三皇子,莫不是温相有意支持皇贵妃与三皇子那派了?”
崔氏略带委屈道:“我虽是子初的继母,可从没得他正眼看过一次,我平日里只与国公爷相处,与子初见面也不过请安、吃饭时的两次。朝廷里的事情,他并不曾说与我知。”梦岛书库
那位夫人见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萎萎坐回原位,不复刚才与崔氏的亲昵状态。
“既然苏小姐提了诗魔,倒不妨从诗人方面入手。”铭城长公主沉思一阵,最后朗声宣布道:“本宫给出的议题是,谁是写诗最快速的诗人。大家可先思索一阵,一刻钟后即答题。”
原本热热闹闹的赏花会飞花令,被苏九冬与温以恒“搅和”成了尚书房里费脑子的以诗议题,再加上铭城长公主认真的姿态,在做的闺秀小姐不得不铆足劲头思考。
苏九冬看在场众人陷入了冥思苦想、搜肠刮肚的状态,不由得轻笑。
铭城长公主提出的这个议题过于主观,应该没有标准答案,所以无论如何回答都可,因此苏九冬并没有被难住。
温以恒在桌子下扯了扯苏九冬宽大的衣袖,宠溺的笑着:“看你这么胸有成竹,你应该是有答案了吧?要不要说与我听听?”
苏九冬傲娇的扬起小巧的下巴,樱唇微微嘟起,赌气道:“这一回我想的答案很寻常,可没有刚才令人咋舌的程度了,你想同刚才那样再次坑害我,没门。”
“你是我的夫人,我又怎么会坑害你呢?”温以恒以手撑脸凑近,不经意间拉近了与苏九冬之间的距离,并不在意身旁的人对他投来诧异的目光。
“你还敢说没有坑害我?”苏九冬差点跳起来,但看了看四周还是忍住了,委屈道:“就在刚才,你把我推成众人的焦点,坑害的引导我念出那几句飞花令,让所有人都尴尬了。”
“为何今日你非让我念出那句诗呢?岂非让铭城长公主对我不喜。”苏九冬略显恼怒道:“没看最后气得长公主改变了议题,恐怕心里对我更加不满。”
“她这次有意逗留在京不肯回封地,只怕心里另有一番打算。我今日惹得她不喜,万一以后她对我阿爹使绊子…”苏九冬特意压低声音,生怕自己说的话又被铭城长公主听到。
温以恒安慰的握住苏九冬放在桌子下的手,半调笑半安抚道:“你放心吧,她不会对你阿爹使绊子的,你越是这样坦诚,她反而更喜欢,她最讨厌的反而是惺惺作态的人。”
“温子初!”铭城长公主点名温以恒,认真道:“既然是你提议改成以诗议题的,那就由你第一个作答吧。”
“微臣的答案很简单,要论谁作诗最快,自然是七步成诗的曹植了。”温以恒谈笑自若的回答道:“文帝逼迫曹植七步成诗,不成者便行大法处置。”
“东阿王急中生智,瞬时念出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名句,使得文帝自惭形秽。因此在恒看来,曹植当得上作诗最快的诗人。”
“小女不这么认为。”凤瀛瀛对温以恒的爱慕早已转化为不忿,反驳道:“曹植那是受了文帝的逼迫才得以成诗。若不成则大刑伺候,不快也得快,所以尚不能算是最快的作诗人。”
铭城长公主露出欣慰一笑:“既然瀛瀛另有答案,不妨说来听听。”
凤瀛瀛顺了顺身前的长发,傲然道:“有李宜者未曾蒙赐苏东坡的诗作,苏东坡便于酒醉酣然间写下《赠黄州官妓》,高朋满座无不拍手称绝,所以东坡者也不差于曹植。”
好胜欲与凤瀛瀛作对的冯胜寒立马跳起身,高声反驳道:“长公主,小女亦有不同的见解。”
“玄宗命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