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
所以苏九冬有打算故技重施,将事情套用在岐山县上:“伊索寓言是我们岐山县里一位名为伊索的书生所写的书籍,《狼来了》的故事就是其中的一个篇幅。”
“你若是不能立马理解其中含义,那就……那就当做是烽火戏诸侯的同类故事罢。”
苏九冬以“烽火戏诸侯”作类比,温以恒立马领会其意,笑道:“你确实有褒姒之美貌,但我却不敢做那周幽王,往后我不会再拿这类严肃的事情开玩笑,让你担心了。”
“你既然知晓是严肃的事情,往后就不能再这样莽撞了。”苏九冬依旧嗔怪道:“我不过与顾公子平常聊几句而已,就值得你如此吃醋?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
“那顾容连自己的字都告知你,这还算是平常的聊几句?”52
温以恒也学着平常苏九冬找他撒娇的样子,十分不熟练、不自然的微微嘟嘴,话语里又泛起吃醋的酸意。
“我听到顾容让你称呼他的字,叫他行之,你居然乖乖的跟着叫了……呵!往日里也没听你叫过我的字,要不就是直呼大名,要不就是普通的‘阿恒’,没意思!”
苏九冬不以为意道:“取了字不就是让人称呼的吗?我叫他的字,并不算什么亲密的行为,你这样吃醋,尺寸过了些。”
温以恒依旧不满道:“那为何你肯顺从的叫他的字,平时却不肯随其他人一样叫我的字?”
苏九冬从未见过温以恒吃醋的模样,今日“有幸”一睹为快,只觉得心里得意又快慰。换做是以前刚与温以恒接触时,她怎么也想不出稳重自持的他会向个小孩子一般撒娇吃醋。
刚才苏九冬被温以恒开玩笑,耍了一回,现在苏九冬便有意逗弄温以恒,故意装作不甚理解的模样,狡辩道。
“这两年来我一直都叫你为‘阿恒’,我叫得习惯顺口,你不也一直听得乐意,怎么今天见了顾容,就开始纠结我对你的称谓了……”
“再说,我不是随波逐流的人,其他人全都称呼你的字,叫你‘子初’,就唯独我一人唤你作‘阿恒’,这难道不算我对你的独特称谓吗?”
苏九冬拿指尖轻戳温以恒的心口,眨眼道:“独一无二,难道不是更好吗?”
苏九冬的戏谑眨眼杀伤力极强,顿时就俘获了温以恒喜悦的目光与激动的内心,温以恒最终还是拜倒在苏九冬的“石榴裙”下:“只有你做我的独一无二,很好。”
温以恒的语气实在诚恳认真,被他幽深的目光所笼罩的苏九冬内心不由得漏跳一拍。
为了避免失态,苏九冬赶紧别开眼神的交汇,转移话题:“今晚走得这样着急,连预告明日斗诗会的诗眼都没来得及听。”
温以恒也是轻咳一声,才回答道:“今天你已经是斗诗会的第一名,难道还愁明日没人来告知你诗眼是什么吗?”
“估计明日秦掌柜会派人上门将诗眼告知你的,今夜他见识过了你的实力,肯定殷切希望你这匹黑马能参加明日最后的斗诗会,与其他人一决高下。”
时间来到第二日早晨,果然,秦掌柜派了布衣馆的店伙计来到行辕,将预告的诗眼告知苏九冬。
目送走了店伙计,温以恒才从房间里现身,淡然一笑:“如何?我没说错吧,秦掌柜会派人上门告知,即便他没派人来,想必那位顾公子也会亲自来告知你的。”
苏九冬对温以恒做好事前警告:“今日是斗诗会最后一日,顾公子肯定会参加,到时候你可不许胡乱吃飞醋,乱开玩笑,你知道凡是与你有关的事情,我都会当真的。”
苏九冬的最后一句话说得漫不经心,却轻易触动了温以恒的内心。
凡是与他有关的事情,苏九冬都会当真的……这样的话语,如此简单随意,又如此直击人心。
温以恒恢复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