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
天铎帝见一时呕吐不止的云慕林在苏九冬手中香膏的作用下,终于暂停了痛苦的呕吐,不由得惊喜问道:“这是何物?竟能让慕林止了呕吐?”
原先太医院里的太医和御医们都对云慕林饭后呕吐的症状束手无策,而苏九冬竟能仅凭一块小小的薄荷香膏,轻易将云慕林的呕吐止住了也无怪天铎帝不为此惊叹讶异。
苏九冬将薄荷香膏呈给天铎帝,解释道:“不过是薄荷香膏而已,此物虽能提神醒脑,但并非彻底根治太子饭后呕吐这一病症的方法。”軒軒書吧
云慕林见这薄荷香膏实在有效,又找苏九冬将香膏拿在鼻下继续嗅着,以此压抑住体内翻腾上涌的呕吐意向,心里也对苏九冬的治疗不再那么抵触,嘴上漫不经心的撇出一句夸赞:
“苏小姐的香膏居然有些用处,可见之前那些治病救人的传闻并不只是传闻。”
苏九冬并不在乎云慕林是否会夸奖她的医术,径直转身向天铎帝说道:“方才臣女亲眼看到太子呕吐的场面,再结合使用薄荷香膏便能止住太子呕吐的意味,臣女终于得出了结论。”
皇后也不复刚才对苏九冬摆出的高高在上的的姿态,殷切问道:“什么结论?”
苏九冬认真的定下结论:“太医们认为病因在太子的肠胃,而臣女依据刚才的情况得出的结论是,太子的病不在肠胃,而在横膈膜。”
天铎帝与皇后对所谓的人体肌肉并不如大夫所熟知,所以苏九冬干脆上手摁在云慕林的的胸口,简单概括道。
“膈乃肌肉也,位于人体的胸腔与腹腔之间,为人体主要做于呼吸用的膜状肌肉,收缩时引起吸气,舒张时引起呼气。”
云慕林现在被苏九冬轻轻着胸口比划横膈膜的位置,不置一词,只继续嗅着手中的薄荷香膏,果然将再次欲呕吐的倾向强压了下去。
鉴于苏九冬的薄荷香膏实在有用,云慕林便对苏九冬摁着他示范位置的苏九冬不予追究。
天铎帝见苏九冬得出了与太医御医们不同的见解,心里暗暗感叹这次请苏九冬来还真是请对了,嘴上缓缓问道:“既然太子呕吐的病因在横膈膜,那为何会引发呕吐呢?”
苏九冬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云慕林是,才意有所指的开口:“皆因太子的情绪与脾气有关。太子的脾气实在是太……”
苏九冬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留足空间让人对此浮想联翩。在场所有人一直得出的结论是,苏九冬那没说完的话里,是太子的脾气实在是太差,动辄生气发怒、骂人打人。
天铎帝当即对苏九冬许诺:“苏家小姐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不必在乎是否会得罪人……朕今日可恕你在语言上无罪,大可畅所欲言。”
天铎帝知晓苏九冬这是碍于太子的身份与地位,许多话都不能直说,所以才给了苏九冬这样一个特权,让她能敞开了说。
平时太医与御医诊脉治疗时,说话大多是出于对病情的预判与考虑多种因素,给出的结论大多是有所保留。
但太医御医们这样出于谨慎的有所保留,并不能让天铎帝与云慕林知晓真正的病因所在,因此苏九冬对云慕林病症的直言不讳,才能让他们实实在在的知晓真正的症结所在。
有了天铎帝的许诺,苏九冬也终于有了底气,说话时中气也足了起来:“太子的病症能发展道饭后必呕吐的状态,皆因太子自身的脾气。”
苏九冬的眼睛从偏厅里所有人的脸上一一浏览过:“太子乃东宫之主,未来更是国之储君,将来整个天下都属于他,平日里可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旁人对他的要求亦是有求必应。”
“殊不知派人这样的言听计、有求必应,从反而会加剧太子的脾性朝不好的方向发展,才会动不动使得太子对他人动辄发怒打骂。”
话说到此,天铎帝凌厉的目光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