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心意却相同的香囊,十分爱重的系在腰间,又揽过苏庭安与阿蓉,分别在两个孩子的脸上亲了一口。
苏九冬看着温以恒与两个孩子的有爱互动,心里也十分温暖熨帖,仿佛顿时又回到了在岐山县时那单纯干净的一家人团聚的快乐……然而,却少了最疼爱她的柳芸娘。
唯独苏风澜看着两个孩子为温以恒做的香囊,心里不由得犯起醋意,当即不悦的叉手噘嘴:“哼!你们现在住的是谁的家宅,吃的是谁的饭,你们眼里只有阿爹,都没有阿爷我了!”
明目张胆的“吃醋”完毕,苏风澜伸手到苏庭安与阿蓉面前,以命令式的口吻宣布道:飞渡
“阿爷是武官,不需要系什么劳什子香囊……你们两个就给阿爷做个装艾草、防蚊虫的布袋罢,阿爷后日要去军营里,你们记得后日之前要做好,送来给阿爷,知道吗?”
“装艾草、防蚊虫的布袋,那就是香囊呀!”苏庭安笑脸嘻嘻的回道。
苏庭安只当自己在陈述事实,并不不知道自己的话在苏风澜听来就是在和他顶嘴。
苏风澜当即双手捏了苏庭安的两边脸颊,又不敢太用力怕捏疼孩子,嘴上依旧不饶人:“阿爷说是布袋,那就是布袋!不许回嘴!”
饭桌边的五人又笑作一团,其乐融融。
晚饭过后,苏风澜命管家范叔带着苏庭安与阿蓉去后花园散步消食,自己则带着苏九冬与温以恒前往二进院的书房议事。
苏风澜入座后就盯着温以恒看,开门见山:“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你带来了什么消息?说说吧。”
温以恒先看向坐在身边的苏九冬,再望向对面的苏风澜,缓缓说道:“此前太子云慕林及部分朝中大员与异族客商暗中勾结一事,圣上对云慕林已经有了处置的结果…”
“之前圣上本来要新建武安君神庙,后来被九冬儿劝下来了,说只需在京畿道内武安君的家乡历佑县修缮原本的武安君祠即可…如今圣上将这项修缮旧祠的任务交给了云慕林。”
“什么?修缮旧祠?交给云慕林去做?”
苏风澜当即品出了天铎帝的用意:“这哪里是对云慕林的惩处,分明是借修缮旧祠一事为云慕林重新‘修缮’他在朝中的声望,根本没有明面上时候的‘将功折罪那么好听。’”
温以恒附和的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了解天铎帝的朝臣里,大家都不止一次的见识过云慕林闯祸,天铎帝默默跟在云慕林身后为他收拾首尾的举措。
“没办法,谁让圣上对云慕林如此看重,竟肯几次三番的为他收拾烂摊子……”苏九冬对天铎帝的决定也十分无奈。
苏风澜对天铎帝的举措尤为不满:“圣上再如何看重云慕林,也要有个界限吧?哪有三翻四次给他擦屁股,无限纵容的道理?”
苏九冬斜斜倚靠着椅背,提醒道:“阿爹,你别忘了,云慕林是圣上的亲生儿子,父亲可不就是会对自己的孩子无限的纵容嘛……”
“圣上的亲生儿子多了去了,什么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也不缺他云慕林一个。”苏风澜回嘴道。
苏九冬当即站起来反驳道:“欸!阿爹说错了,圣上还就缺云慕林这个,因为云慕林是现任皇后所出的唯一嫡子呀,自然比其他皇子金贵多了。”
“关于这点,九冬儿也只说对了一部分。”温以恒也有自己的看法:“圣上首先是天子,而后才是父亲,白乐天有言,最是无情帝王家,天家为皇权斗争那点事情,我们也不是不知道……”
“即便圣上对云慕林有多爱重看重,耐心与信任也总会有极限,我们目前也不求能一举扳倒云慕林,一点点逼他耗光圣上的信任与耐心,反而是当前最合适的选择。”
“这个想法不错。”苏风澜对温以恒的见解表示赞同,“既然没办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