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南坐在后面的座位上,语气里面满满的自信。他本来就对他们这些人充满着同情,这样一来肯定会更加的同情了。
当然了,俞宋可是知道面前这个人是坏人的。不过为什么是坏人?这个他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目的,或者和爸爸妈妈有什么渊源,他也不知道。但是他最清楚的就是这个人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否则的话,他不会这么偷偷摸摸地出现在这个储物间里,甚至刚才在看见门被打开的时候脸上还露出来了一丝慌张,看见他是一个孩子了,所以这才放下了心了,应该是这样的吧。俞宋在自己的心里构造刚才的情形,一下子就参透了郑怡涟的内心想的什么,虽然他平常疯疯癫癫的,也没有自己的大哥那么沉重懂事,但是有些该懂事情还是懂得。面前这个女人绝对和爸爸妈妈有什么仇恨,否则的话不会看他的目光那么贪婪,有那么的咬牙切齿。总之,这个人一定不是一个好东西。宋俞于自己的心里暗自想着,小脸绷得紧紧的,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却听见那人走向了他,用着伪善的声音来跟他沟通。
曾经她也许对爱情还有相信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虽然她平时的工作很忙,但是闲暇之余除了加班以外她偶尔还会看一些偶像剧来消磨时间,放松一下自己,电视剧里的爱情永远是那么美好,可电视剧永远都只是电视剧。就在她认为爱情是美好的时候,她突然经历了一场人生的灾难。可现在她已经不这么认为了,也许是经历了重重打击吧,她总觉得,爱情啊,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那么的洁白无暇,像许多泡沫剧狗血剧演的那样。
爱情总是在下一个转角就会出现故障,虽然说人生处处有惊喜,但是在她看来,人生处处有意外才是一句真理,就算是有惊喜,恐怕也是比不得意外那么的丰富,所以她现在并不相信爱情了,在经历了人生的各种各样的走马观花以后,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么一个是真理——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个大骗子。她也不再挣扎了,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能结婚和不能结婚都一样了,又不是不结婚就不能过日子了。
何况她现在严格地来说,就是一个已经离过婚了女人,如果抚养权她能够弄到手的话,她就是带着两个孩子离过婚的女人。她已经生过孩子,再结婚的话便是二婚,若是还被限制了自己去看儿子的权利的话,她更加觉得不如自己一个人来的开心快乐。
更何况她总觉得给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又或者换种说法就是,她的心早就已经封闭了。要男人有什么用,她又不是不会自己洗衣服,也不是不会自己做饭,她更不是没有钱,也不是缺什么人生愿望啊什么的,如果非要说缺什么的话,恐怕也就是缺少关爱罢了,不就是一个男人而已吗?又不是说她周围没有人别人关心她没有别人爱她,她不是没有人爱,所以男人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可以和俞燕北和平相处,但是她不可能在和俞燕北重归于好了,毕竟破镜不能重圆。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更何况,就她现在对俞燕北这个可怕的男人的感觉,倒并不是那种毫无感情的感觉,反而就是因为有感情,她才更不能和他在一起。她必须要把自己这种想法扼杀,她不能够再爱他了,宋清南又想起来了曾经她经历过的打击,在每一个寂静无人的深夜里低声哭泣,眼泪顺着眼眶和脸部的线条滑落的时候她都觉得像是一把锤子在狠狠地敲击她的心灵。她不敢出声,不敢让关心她的人爱她的人觉得难过,她不想把自己的负能量带给她爱的人,所以她只能在黑夜里努力的睁大眼睛去看天花板上的白色的格子,那种努力想要挣脱困难挣脱束缚的感觉,她再也不想要第二次了。
更何况,就她现在对俞燕北这个可怕的男人的感觉,倒并不是那种毫无感情的感觉,反而就是因为有感情,她才更不能和他在一起。她必须要把自己这种想法扼杀,她不能够再爱他了,宋清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