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以前当土匪头子的时候干的都是抢夺民财的恶事,那时候不见你在乎悠悠众口啊!”阴梨带着讽刺的语气。
“那是今时不同往日,要我说张继生真是多管闲事,搞得整个鬼谷都爱多管闲事了,连我都开始了。”
“他那是仁义道德,你才多管闲事。会几个词儿不知道怎么用了。”
“行行行,你说啥是啥。”袁新山无奈的摆摆手。“你俩在这儿干啥呢?你俩也不像平时爱逛个街爱打扮的人啊,就阿青这样一天天男人装扮还不施粉黛的以后嫁的出去?”
“啧,阿青啥样用不着你管!我说你是不是真的爱多管闲事啊,现在怎么跟个碎嘴子似的一天天说个没完没了。”阴梨拍掉袁新山放在下颚打量阿青的手。
“嗨,这不是就问问。”袁新山摸了两下被阴梨打过的手,力道还挺大,有些疼。“你俩还没告诉我呢,在这儿干啥呢?”
“在绸缎铺还能干什么?选绸缎做衣服呗!”阴梨说话没好气。
“小姐和谷主刚定下了婚事,我们出来选一些不错的绸缎带回去做喜服用。”阿青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什么!”袁新山脸色突然变了,一拍身旁堆满了绸缎的桌子,“你们要大婚?不行!我不同意!”
袁新山的大嗓门引开了众多人的注意,绸缎铺的掌柜赶紧跑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三位客官这是怎么了?”
“这个,还有这个,给我们包起来现在就带走!”阴梨指了两个刚刚挑出来的不错的绸缎带着有些生气的声音。
掌柜赶紧麻利的包起来绸缎送到三位面前,阿青接过绸缎跟着阴梨踏出了绸缎铺。
“我不同意!听到了没有。”袁新山一路小跑追着二人的脚步。
“没有你同不同意的份!”阴梨不回头看他。
阿青抱着两匹绸缎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跟在二人身后。
三人的身影出现在鬼谷大门时,便能看到阴梨快步走在前,袁新山跟在后手舞足蹈的激动的说着什么,阿青抱着两匹绸缎紧跟其后一言不发。
阴梨三人气势冲冲的闯进日月殿,本来坐在桌前安静批阅公文的张继生见到三人进来吓了一跳。
阴梨说的有些口渴了,坐下给自己沏了杯茶。
阿青把绸缎放在桌子上,沉默的站到一边。
只有袁新山还在不停的说,一边走一边说,“你说我哪点比不上他?你嫁给他能过什么好日子?”
阴梨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发出了“咣”的一声。这一下吓了张继生一跳,也吓了阿青一跳,连袁新山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愿意嫁给谁就嫁给谁,你赶紧走别在这儿烦我!”阴梨开始不耐烦了。
张继生挑了下眉,他可算弄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洛阳王这么大的口气,怎么说我也是鬼谷的谷主,碧河西岸都要归我管。”说着还指着他,“包括你。”
“你!”袁新山气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阿青见张继生轻轻松松一句话便占了上风突然觉得和她所认识的谷主不一样。或许是谷主在改变,或许是她本来就不认识真正的谷主。从前她还在想,小姐为什么会喜欢谷主,谷主性格优柔寡断,但是小姐确是个急躁的脾气,这两个人怎么看也不觉得是能相处的来的。偏偏爱情就发生在他们身上。爱情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把两个截然相反的人连到了一起,因为爱情两个人可以互相改变,可以寻找到一个相处融洽的点。或许不是她没有找到爱的人,而是她爱的人不是愿意为了她改变的人。
“诶,小姐,我们不是应该让绸缎铺做喜服的,怎么把绸缎抱回来了?”阿青出神时眼睛不小心瞟了一下桌上包好的两匹绸缎。
阴梨有些懊恼的锤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