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乱逛就是了,干什么这么凶。把剑收一收,收一收。”
涂鹭把弟子的剑往外推了推。
“走,和我进去见谷主,有什么话你当着谷主的面说。”
“诶,别啊。你看,谷主和他们都是在一起谈正事,我就一个闲杂人等,就一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哪用得着劳烦谷主啊,我走,我走就是了。”
“快走!”
弟子用剑又推了他一下。
“你们这也太凶了,看都不让看一下,难道我看一眼还能看出事来啊。”
弟子又用剑威胁他。
“好好好,走走走。”
涂鹭赶紧离开了日月殿,这惹不起还躲不起了怎么的,走就是了。
“外面什么动静?”张继生问。
“回谷主,是涂鹭,我刚刚看到他在外面乱逛,已经赶他走了。”
“嗯,继续值班吧。”
“是。”
“这个涂鹭,难道真的有问题?”阴梨思考着。
“还不好说,可能是扮猪吃老虎,也可能本来就是弃子。”
阴梨手托着腮。
“哎,没有一天是太平的,不是奸细就是卧底,刚送走一个袁心玥,又来了一个涂鹭,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袁心玥还在鬼谷里。”
阴梨趴在桌子上。
“哎,是啊,袁心玥还没走呢,涂鹭就来了。”
“涂鹭,涂鹭。小姐,你不觉得涂鹭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奇怪么?好像屠戮啊。就是屠夫的屠,杀戮的戮。”子虚摸着下巴。
阴梨把脸扭到子虚那一边。
“所以看好他啊。”
张继生也皱了皱眉头,“也许此涂鹭真的是屠戮。”
阴梨坐起来打了个哆嗦。
“真可怕,人心不古啊。”
“这世界上最让人害怕的本就不是鬼,是人,人吓人才会吓死人。”
张继生倒了杯茶给阴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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