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时,王尔德再才抬头看着陈枫,说道:
“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而且是许多非凡者的疑问。”
王尔德起身,到旁边酒桌,又将酒杯倒满,回到沙发上坐下,抿了一口酒水,缓缓道:
“什么是失控者,通常来说,就是被‘潘多拉代码’入侵,一切行为、思想等等,都被彻底改变。不再是正常的非凡者,有极度危险的倾向,甚至时刻处于自我崩溃的边缘。”
“但是失控者为什么大多时侯,都是正常表现?根据我的了解,你可以把他们看做‘食死徒的行尸’。”
“食死徒的行尸?”
“是的,每一个失控者,已经丧失自我。他们所有的行为,都是在一种无法窥测的呓语下进行的。也就是被食死徒或更强大的存在,占据了思想。变得冷酷、多疑、阴险、残忍,漠视一切事理法规。所有行为,都是在为被操控的思想服务。”
“再如何正常,都只是浅显的表象,你无法得知一切内幕......”
或许是这个问题太沉重,即使是王尔德略微懂一点,也不愿意再谈下去,摆摆手道:
“针对污染失控者的研究,那是教会高层们头疼的事。我们做好自己的本份工作,不要过多猜测。”
“陈枫,你永远记住!”
王尔德的表情变得严肃,盯着陈枫道:
“不要妄图去探知失控者的内幕,你知道得越多,就距离失控越近。这是历代前辈先贤们留下的至理名言,切记!”
陈枫认真地点头,结束了这个话题。
“王尔德爵士,这么大一间屋子,就您一个人住吗?”
陈枫转过话题,饶有兴致的问道。
但是这个话题,很显然又引起了王尔德一些忧伤的回忆。他的容貌本来就带着忧郁的气质,此刻沉默着靠向沙发,望着窗外,以一种低沉的声音说道:
“曾经,这里应该是有一位女主人的......但是事与愿违,那些美好的已经逝去,而那些丑恶的却依然存在......”
陈枫感觉到异常的尴尬,只得低头喝着酒水,不敢再多说话。
“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见到那间慈善残障医院的建立?”
王尔德突然转头说道。
“啊......”陈枫被这个话题恍惚了一下,再才想起,之前在诡秘所会议厅的时侯,王尔德与佟雷的争论。
“那是因为我比很多很多人,都懂得残障人士的痛苦!”王尔德感慨的说道。
“这个世界的残障人士,并不是你认为的那些,手足残疾,先天缺陷的病人。而是殖入芯片时,或殖入芯片后,因复杂原因导致身体机能受损,丧失一切为人机会的那些弱势群体。”
陈枫听到这句话,再才明白过来。
“您的意思是,那间即将建立的慈善医院,是收容因芯片受损,而导致残障的人士?”
“是的,当时我一时激愤没有说明白,可能导致大家都误会了。”王尔德叹息一声,接着说道:
“这些因芯片而残障的弱势群体,他们和死了没什么分别,但又不是植物人。不仅要忍受非人的折磨,而且脑子、身体、行为都不受控制。想活活不长,想死死不了......”
陈枫从王尔德的话语中,听出极度痛苦而同情的感觉,轻语问道:“您有亲戚或朋友,也是这个群体吗?”
王尔德的脸色立即更加苍白,眼中甚至有了泪光,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就是一个残障人士的后代,当初我的母亲以生命的代价,生下了我。从那以后,我就永远的失去了她......”
陈枫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但同时也能看得出,王尔德对自己那个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