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谁让我懒骨头作祟,没有底气反驳。
“他呀,跟崔判一样,容不得半点出错。”我思前想后,都觉得历寒实在也算阎王中一表率,虽不如五殿那般敬业,但自己手上的事情,一定会处置得非常仅仅有条。
时州听了,笑道“我也很严厉呢。”
我一听,心道不好。“上回,崔判来说如果我再忘记去拿新的生死簿,她就要我把过往十万年的生死簿都抄一遍!你不会也这样吧?”
“你别忘了,我是四大判官之一,而且负责的事情是监察其他判官是否公私分明。”
“完了,完了。”从前任代察查司职务的是黑白无常,他二人自燃性子爽利亲切,可这真正的察查司,若是个如崔判、蔚凝冬一样的人,那我在地府的日子怕是又要难过几分。
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时州是个凶神恶煞的人,相反,他总是望着我笑,还笑得很像是喝醉了一般。
人间有俗语说,笑里藏刀,莫非此人是笑里藏刀?
“噗——阿弱,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不会对你严厉的,何况你怎么说也是十殿阎王之一。”
“得了吧,整个地府,就没几个人真拿我当阎王看。”不过,我也不是很在乎,虽然他们没有对我谦卑恭敬,倒也没有对我不屑一顾,这日子尚还过得下去。
实在要说有什么过不下去的,就是以历寒为首的一干人等,时时都要来指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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