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之一,她对这个男人也没啥好感bb叨,bb叨,粘痰沫子起老高一个劲儿说,手还不老实,十分的令人讨厌!
不过说也奇怪,陪过这个家伙几天后,肩膀上,胳膊上,膝盖上,被他碰过的地方,总感觉热乎乎的,像是有只手搭在上面游走,甚至“弹钢琴”,仔细看时却又不红不肿的没啥。
白天还好,偶尔出现,巧红以为是错觉但到了夜里躺下后,这只不老实的“手”又出现了,像是轻轻的抱住了她!
她脑子里开始频繁的出现那个讨厌的客人,也不知为什么此时再想起来他,也不觉得那么讨厌了。甚至还有很多年前,自己和丈夫新婚燕尔,相拥时的那种久违的幸福感
脑海中的理智在一次次的提醒巧红那不过是一个恶心的男人,又没钱,又丑,完后还斜视,自己怎么能对他感兴趣?真是没出息啊!恶心死了但她越是这么想,那种奇怪感觉越反弹,像是得了强迫症一样,越是抵触,越要爆发,最后干脆无所谓彻底沉沦了。
当发现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以后,巧红每天坐在沙发上等着那个客人来巴心巴肝的,而且“症状”越来越严重,别的姐妹也看出了她有心事,问她她也不说,此时的巧红,理智还没完全丧失,知道那个“他”是个笑柄,说出来很丢人的。
等了好几天也不见他来,巧红开始神情恍惚,一个人对着窗子暗自神伤,还默默的掉眼泪,对自己以前的丈夫,即使最恩爱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过终于有一天,当她离开歌城,准备打的回出租屋的时候,看见了那个斜眼男子,骑着摩托车,就在歌城门口,像是在专门等她一样
根本不用人家打招呼,巧红自己走了过去,直接骑上了人家摩托车的后座
她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腰,脸贴在人家后背上,片刻也承受不了分离的痛苦了。感觉只要和他在一起,什么要不要脸的,有没有没钱,丑不丑,别人怎么看,都不重要了。
飒飒的夜风中,这个其貌不扬,戴着个空框眼镜的斜眼男子,抽着烟,表情冷漠,一语不发,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踩着了摩托扬长而去,带着巧红回了自己的家
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子里,巧红站在那破烂如废品收购站一般的院子前,没有丝毫的嫌弃,甚至于她还幻想着嫁给这个男人,给他生儿育女,以后就把家安在这儿
进了男人的狗窝,一切都在不言中,巧红彻底沦陷了第二天,她就自行离去,返回自己工作以及租房的地方,辞职,退房,带上了行李细软和存款,投奔男人的家中
冷月高悬,斜眼男子骑着摩托进了一个偏僻的村子,这小村庄离刘栓章家很远,但也属于同一个县。
他把坛子抱回家中,从里面掏出了那根还在蠕腻滑动的尾巴,也不知道是不是苟翠屁股上断的那一条,迫不及待的大口啃了起来,像是在吃特大号的猪尾巴
和卤出来的猪尾巴不同的是,这根尾巴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氧化的原因,长满了细密的疣鳞,跟刚从翠翠屁股上断裂的时候不同,粗糙了很多,被斜眼男子咬破后,还流出了翠绿色的汁液来。
男子捧着尾巴吃的正香,地砖下却传来了咚咚咚的敲砸声,像是下面是空的!
斜眼男子心烦的一皱眉,放下了手中淌着绿汁的尾巴,站起身来到了后院。
这后院的环境杂乱到了极点,似乎这斜眼男子有喜欢收集垃圾的习惯,啤酒瓶,编织袋就不说了,就连废报纸,烂花盆也被他捡了回来,整个后院,破桌烂椅简直没有落脚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垃圾场特有的霉臭味。
在挨着屋墙的水缸旁,地上有一个一平米见方的厚木板子,男子蹲下身,抠住缝隙处,用力把它掀翻开来
呼一家伙,一股子滔天的恶臭像是井喷的石油一样,直涌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