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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太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我做错了。”

“我只是觉得，您可以用婉转一些的方式，来要求小姐。”

“你还记得，小溪幼时的模样吗？”楚老太太突然问起。

“自然是记得的。”福伯叹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幼时的小姐实在是太不像一个孩子，直到雪落来了这里，小姐才渐渐的像个孩子。

“在认识雪落之前，她一直对所有的事情都不在意，包括她的性命，都是无欲无求的，且又对人冷漠，拒绝所有的人走到她的内心。

雪落那个孩子，我不得不承认她很优秀也很有耐心，是她将小溪从封闭的世界里拉了出来。或许，在小溪的心目中，雪落位置要比我都重要的多。而作为雪落亲生儿子的小瑞，也不遑多让。”

楚老太太缓缓起身，走到客厅的最里面，那里有一面墙，墙上有小溪从小到大的照片。而且几乎所有的照片都是双人照，楚溪自幼就不爱拍照片，基本都是雪落拉着她照的。

楚老太太身后的福伯看着墙上的照片，浑浊的眼睛里不由得泛起慈爱。

“那您这么做，岂不是要将小姐逼回原本的样子？”福伯十分不解的问道。

楚老太太揭下一张照片，上面的两个女孩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色短袖，蓝色牛仔裤，且挂着一样灿烂的笑容，就好像双胞胎一样。

“拥有过希望的人便不会再想陷入绝望，从前雪落是小溪生命中的阳光，而现在则是小瑞，小溪她是绝不会再放弃这缕阳光。”楚老太太轻轻摩挲着照片上的楚溪，轻声喃喃道。

福伯看着楚老太太挺直的背影，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楚溪离开客厅后，满心的失望无处发泄，最后来到了以前雪落经常带她去的那棵老槐树。这棵老槐树也不知有多少年月了，枝繁叶茂，如一把巨大的雨伞，就这么突兀的存在于后花园的园子里。

楚溪三两下就爬到了老槐树的上面，坐在了粗壮的枝干上，轻轻倚着老槐树的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