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信,这药我便不换了,我还得回家喂我的兔子呢。”
说着话,作势便要回去。
朱慈炤忙是喊住了她“哎,小兰,小兰,是我多虑了,你别走啊!”
吴小兰回过身来,看着朱慈炤那窘迫的样子,再次呵呵笑出了声来,道“听说那县里的恶人你便杀了两个,其中还有那石扒皮,我怎的看,怎么都感觉你不像是那等凶人。”
被这小姑娘调笑,朱慈炤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虽然在常事上异于常人,但是这男女之事上便有些匮乏了,前世从小到大更是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大学入伍,退伍入警,都是女同志稀缺的衙门。
而这一世的朱慈炤更是啥都不懂,母亲去世,名义上被崇祯的嫂子抚养,但其实只是每日去请个安罢了,其他时间,根本没人关心,或者教他什么。
吴小兰笑的差不多了,便不再难为朱慈炤,道“把袖子卷起来吧!”
“好好!”朱慈炤忙是把宽大的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了胳膊上裹着白布的伤口。
见朱慈炤依旧伸着手站在那,吴小兰不禁跺了跺脚“将军,你那么高,伸着胳膊我怎么能够得着呢!”
朱慈炤闻此脸色微红,转身喊道“翟三,快把椅子搬过来!”
翟三本来还在看着远处的白云蓝天,闻朱慈炤叫他,忙是回过了神来,四下看了看,道“将军,没有椅子。”
朱慈炤这才想起来自己坐的是席子。
便狠狠的瞪了一眼翟三,然后拿过席子,盘腿坐在席子上。
吴小兰这才放下篮子,收了笑意,又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来帮朱慈炤解开白布,看着朱慈炤手臂上的伤口没有恶化或者流血的迹象,舒了口气。
她取来一些药粉,轻轻地洒在朱慈炤的伤口上,又从篮子里取出布条,轻轻地给朱慈炤缠在了伤口上。
她的手不是很白,但是却也不是太黑,手指细细的,显得有些粗糙,想来平日里不少干农活。
但她给朱慈炤换药的整个过程,朱慈炤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朱慈炤正转头看向别的地方,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放了下来,朱慈炤转过头来,道“换好了?”
吴小兰听此撇了撇嘴“当然了,又不是少了条胳膊。”
“”
朱慈炤无话可说。
他从地上站起来,见吴小兰挎着篮子要走,忙是道声“谢谢啊!”
吴小兰听此却又笑了出来,她灿然的朝朱慈炤笑了下,道“你这个将军可是大家的希望,我可得医好了你。”
说着便转身去了。
但刚走了两步却又回过了头来,道“昨天你包扎伤口的帕子还在我家里,我已经给洗过了,等午后干了,你来拿。”
朱慈炤这才想起来自己小妹给自己的那块帕子,自己昨天给扔在那吴小兰的家里了,本想说不要了,送给你了,但是想了想如此却是有些孟浪了,便点了点头道“你先替我存着,有时间我去拿。”
吴小兰哦了一声,走了。
朱慈炤便又坐下来,在那些草纸上继续写东西。
他看翟三脸上带着闷骚的笑意,顿时道“翟三,一会你去给韩飞、冯缑他们送饭,不许骑马!”
听朱慈炤上半句翟三还想爽快的应下,但听朱慈炤说不准骑马,顿时一脸的苦相“将军,这来回有十几里地呢!”
朱慈炤抬头看着他,冷漠道“那些村民都能走着去,你就不行了?”
翟三知道自己因何被朱慈炤惩罚,忙是道“将军,刚刚小的也没有笑您!”
朱慈炤脸一板,道“我何时说过你笑我了,我是那种因私为恶的人吗?”
翟三忙道“不是。”
朱慈炤语重心长道“我之所以让你走着去,是想要你给众壮丁做个表率,同时也让你和他们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