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慈炤讨好一笑,似乎在说自己做的对吗。
“嗯,孺子可教也!”
朱慈炤点了点头给与了肯定。
“那御史老爷,您刚刚说的那些?”
掌[ ]柜一脸腼腆的开口道。
“一概不变!”
朱慈炤嘴角浮起一抹笑,应承道。
“谢御史大老爷!”
掌柜开颜大拜。
“嗯,”朱慈炤点了点头,坐下,指了指对面位置,道,“既是如此,那就坐吧!”
“不敢不敢,怎敢跟大老爷平起平坐!”
掌柜却是知书达理的连连摆手推脱。
“要你坐你就坐,哪那么多屁事!”
张升伸出巴掌一拍掌柜肩膀,掌柜吃力,却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椅子上。
“说说吧!”
朱慈炤道。
“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说出来!”
掌柜已然上了朱慈炤这条贼船,周围又有几个大汉虎视眈眈,自然不敢再耍小心思,心中略略整理一下,便将所知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原来确实如朱慈炤等人猜测的那般,李自成派的押运主将确实是一名四品的威武将军,可是面对白花花的银子,就是派他李自成的亲爹来,都不一定能管得住手。
所以那威武将军就开始贪墨官银。
可是正如朱慈炤所说的那样,这个押运文书都是有记载数量的,少了一块银子,不得斩了这押运人。
不过聪明人自是有聪明人的办法,这个威武将军在这大湖的芦苇丛里开了两个大炉子,将成色好的官银融了,然后再掺入别的金属,把官银的含银量大大降低,自然而然的便将银子置换了出来。
而这个掌柜的,便是奉命每次熔银时去给送吃食的,自然,也是要收封口费的。
由此可见,贪污,在任何时代的任何政权,都是存在的。
几个汉子听完掌柜的所言,皆是惊得长大了嘴巴,他们虽不是单纯之辈,但是在他们脑中想到,或者做过的贪污之法,也只是领粮草的时候多往怀里或裤裆揣一块肉干,这种浅显的手法罢了。
朱慈炤抿了抿嘴,又详细的了解了一番,便将掌柜的叫起来,嘱咐他万不可将此事泄露了,在得到掌柜的拍胸脯保证之后,也就让他下去安排饭菜了。
只是此时朱慈炤等人的心思已不在吃喝上,而是在思索有何良策了。
“立命”
“尊上你要放手?!”
朱慈炤刚要开口说话,张升便瞪着眼睛抢话问他。
朱慈炤别了他一眼没理他,接着道“立命,你说这几日会不会有阴雨?”
周民微微一愣,但紧接着便是眼前一亮,道“尊上是说?”
在看到朱慈炤眼神中传达的意思后,两人顿时相视大笑起来。
“什么阴不阴雨不雨的?”
张升和另外几人齐齐摸着后脑勺,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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