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何况文官重命之说呢。
朱慈炤这边。
朱慈炤和张升一边命人协助百姓赶紧南下,另一边却是偷偷的调兵遣将,让人传下话去,随时做好了战斗准备。
无论再害怕,心中再恐惧,此时此刻,背后既是父老乡亲,便是大明国土,也不容得这些人有多余的思索了。
正当这时,只见对面清军阵营里,竟然有一骑跑出,朱慈炤和张升等主要将领,都不禁的微微夹紧了马腹。
那骑兵身上穿的五花八门的盔甲,虽是各种各样的,却也整整齐齐凑成了一身,来到朱慈炤这边,勒住马匹,却是高声道:
“我等乃是大清国的兵马,如今李自成已经被我们赶出了顺天,这天下马上便是我大清国的了,我们将军格尔木古路要你们投降,可饶你们一死,甚至能有封赏!你们哪个是主官,站出来!”
这个前来问话的骑兵,虽然话说的比较顺,可是语气之中的傲慢,却让朱慈炤这边恨的牙痒痒。
他们侵略大明,屠杀汉族百姓,在他们嘴中,竟成了神兵天降,为大明做主一般,刚刚占据了北直隶而已,竟似乎得到了整个天下。
无知!
狂妄!
可是话说回来,大明被李自成名义上灭了,满清又把李自成赶跑了,似乎这天下的敌手,已是没有一人,这般狂妄,却也不是没有依据。
可是他们不知,朱慈炤的到来,早已改变了原本的历史。
张升面目狰狞,两个眼瞪的老大,手中的钢刀早就想出鞘而出,若不是朱慈照拦着,他早就一刀把这狂妄的蛮子咔嚓了。
朱慈炤眯着眼睛,一句话不说,他也被气的不轻,可是在百姓没有走远之前,还是不宜轻举妄动。
马匹一旦跑起来,冲杀对撞,这还没有走几步远的百姓,必然受到波及。
“你们将军是何人?”
朱慈炤拖延时间,冷生问道。
“哼!”
那骑兵先是哼了一声,这才到:“说出来也不怕吓死尔等,乃是我大清摄政王亲命的征南将军甲喇额真格尔木古路!”
朱慈炤闻言心中略略一松,他未曾听过这种人物,想来是一个小人物罢了。
他又问:“来的人马里,可有汉人官员,我等乃是地方守备军,若让我们投降,我只和汉人谈!”
“自然是有。”那骑兵看着朱慈照年岁不大,已是不耐烦了,“你问这些干什么,你可是这里的主官?”
“正是!”
朱慈炤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那骑兵见朱慈炤周边无人反驳,便也信了,摆了摆手道:“你们汉人就是啰嗦,是战是降一句话而已,何必找什么汉人官员,况且你们汉人当中也有许多降了我大清,这里只有我们将军格尔木古路说的算,找其他人根本没用!”
“我们尊上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莫不是吃了狗屎马尿,不吐不快!”
张升见他废话特别多,大声斥责道。
“你!”
那骑兵被气得面色痛,有心上前撕烂张升的这张臭嘴,但奈何朱慈炤这边也不是吃醋的。
他刚要有所动作,朱慈照这边也全是卡卡的拔刀之声。
“哼!”
再次冷哼一声。
“一同前来的汉官,还有户部侍郎、工部侍郎王鳌永,监军方大猷!”
说完这一句,这骑兵便调转马头回去了。
“让他二人前来答话!”
背后,张升却是再次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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