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宸脸色阴沉,眸中冰冷,声音透着一丝冰寒,“此事牵扯甚大,儿臣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父王!”
昨夜他让元一连夜彻查了此事,天还未亮就有了结果。
当他知道此事与一品侯府有关之时,也微微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嗜血的冷意。
其一,张锦华原对白莞莞动手动脚;其二,张锦华和张清清想要联合谋害他的子嗣;其三,白莞莞这些日子受到的罪,竟又与他们有关。
此时,皇甫昭对一品侯府已有了杀心。
对于皇甫昭所说之事,一品侯却是丝毫不知情,俨然以为是皇甫昭在陷害他。
立即出声反驳,“太子殿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件事情,与老臣并无关系。”
听到一品侯的话,皇甫昭冷哼一声,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一品侯毫不知情。
只是,即便是张锦华所做的事情,他也没有因此而打算放过一品侯;因为刚才他还在弹劾白莞莞。
面无表情,对着龙椅上的皇上抱拳行礼,“父王,七河县知府,查贩卖团伙已经查了一年了,此时正在殿外。”
“宣。”皇上此时面色阴沉无比,若说这个巨大的贩卖团伙与一品侯府有关,他绝不姑息。
“宣,七河县知府,觐见。”
随着太监的叫声,七河县知府缓缓走入殿内,下跪行礼,“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脸色发黑紧紧盯着殿内跪着的七河县知府,沉声开口,“你可有查出贩卖人口案件的幕后黑手。”
七河县知府再次俯身一拜,娓娓道来,“启禀皇上,此事微臣已经查明,贩卖人口案幕后黑手乃是一名叫做李宗辉的人,乃是漳州人士,为一品侯夫人家的娘舅。”
“此人在东晋无恶不作,近两年来,仅贩卖人口就有万人,多少家庭因此妻离子散。”
“其中,此事一品侯之子张锦华也有参与。”
“此次事情,微臣安排了一名捕快潜入贩卖团伙内部,但由于身份受限,一个月并未有任何进展;直至太子妃被抓了去,利用医术治疗了其头目秦三多的顽疾,而后又利用上山采药、卖药,使得捕快有接近秦三多的机会,并潜入鸣翠山采石场。”
“同时,太子妃又在鸣翠山使用计谋引得两方老大秦三多与林中飞不满,争权夺利,使得自身陷入困境;如若不然,怕是在此时还不能破获这么大的案件。”
说着从袖口拿出一沓口供和罪状,“启禀皇上,这是其采石场被贩卖人口的口供,和李宗辉的罪状,还请皇上过目。”
看着七河县知府手中拿着的那沓纸,皇上深邃的眸子紧紧缩了缩,神色迅速一敛,声音浑厚,“呈上来。”
高公公立马走到大殿中央,拿起那一沓口供和罪状,而后快速走到龙椅前递给皇上。
皇上一脸阴沉的看着手中罪状和口供,每看一张,脸色更加阴狠一分。
直至最后,手中的罪状往地上一扔,满脸怒意,“岂有此理,”
见到此时情景,一品侯连忙下跪,“皇上,此时微臣不知啊!”
这件事情,他确实不知道,他哪里知道,李宗辉会打着他的名义偷偷做这种事情。
皇上对一品侯的诉说不管不顾,大喝一声,“来人,去一品侯府把张锦华给打入天牢,听后发落。”
直至此时,一品侯也不敢再说话了,跪在地上,祈求不要连累到家里其他人的好。
只是这个想法刚一落下,皇甫昭却顺势开口,“父王,这件事情,儿臣怀疑,是一品侯夫人故意施加报复;不然,太子妃能刚出城门就会被抓走?当日,因为太子妃打了张清清和张锦华,所以两人便心生嫉恨,伺机报复。”
“且一品侯教子无方,枉为高位。”
听到皇甫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