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歌。”女士问道。
“这可是英国很有名的情诗。是苏格兰方言诗里的经典。”教授掐着她的下巴,沉吟了一会儿,想给她找个比喻,可他对于古国文化,了解的实在有限。
“就像我们的《上邪》?”
教授停止了思考,但他勤奋好学,问道“那是什么?您能背给我听吗?”
看她似乎没有那个意愿,他接着蛊惑“这样才公平嘛。”
王希之清清嗓子,在开始念之前,酝酿了一下,又觉得脸皮发烫,她背了一遍,教授就算听不懂古国语,更听不懂文言文,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您能翻译一下吗?”教授问道。“我可是也翻译给您了呢。”
王希之涨红着脸,羞耻心大概快临界了,这个是乌尼斯普罗哈多里啊,她窝进教授怀里,才轻声地说道“上天呀!我愿与您相爱,让我们的爱情永不衰绝。除非高山变平地,滔滔江水干涸断流,凛凛寒冬雷阵阵,炎炎酷暑白雪纷飞,天地相交聚合,我才敢将对你的情意抛弃决绝!”
“看在上帝的份上。”王希之蹭了蹭,其实用英语来说反而还比中文的羞耻心小一点,教授也回蹭她的脑袋,说道“我想学点古国文化了呢。”
“真是唯美的诗句。”
“你先把字认全了再说吧。”王希之泼了他一盆冷水,站起来道“晚上想吃什么?”
“你不是已经问过了纪?”教授答道,然后反应过来“他是不是说什么都行?”
所以女士就不知道做什么饭好了。
他笑了笑,打了个响指,女士以为他有主意了,没想到他说“什么都行。”
教授和少爷都知道她做饭时最难拿主意了,但纪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王希之看了他一阵子,教授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竖起食指道“牛羊排,都可以。”
王希之这才收回视线,走去厨房,教授也站了起来,似乎是要帮忙。
最后只好出门帮忙了。
冰箱里根本没有肉。
等他回来时,纪和少爷都还没回来,他径直到厨房里去,女士围着围裙在做沙拉,他把肉和蔬菜放进冰箱里,女士随口说道“当初让你出门去商场买点东西,大概是最难的事情了。”
“当初要您和我站得那么近,甚至面对面和我说话,才是最难的事情。”教授笑眯眯的,突然圈住她,“这里眼熟吗?”
离开乌尼斯普罗哈多的前一晚,教授把她圈在这里,欺负哭了。
“你!”王希之面上一下子爬满了嫩红,她语言破碎,最终嘟哝道“你又”欺负她弱势。
“好好好。”教授说道,也不用她把后半句话说完,“我不说了。”
还真是被她哭怕了,不过哪怕教授再会猜她心思,也猜不到她怎么那么好欺负。
其实也就是委屈。
女士要等小男孩们回来再煎牛排,只好先做一点蔬菜浓汤,她指着教授一边的“防护服”,问道“你不穿?”
“晚上就洗澡了。”教授摇头。
“你变了很多。”王希之收回手,接着忙手上的事,教授帮她切菜,她说道“你没以前那么挑了。”
“谁让女士这么随和?”教授笑道。
大门打开的声音,小男孩们直奔厨房,看见二位欢呼了起来,蹦蹦跳跳的过来拥抱女士。
却同时止住了脚步。
他们看见女士柔和的笑,好像是在看出门玩到现在才回家的弟弟。
而教授神色淡淡,略带冷漠的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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