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丝。”教授说着掏手帕,“嘴角还有一点点。”
他擦完收好手帕,王下意识摸一下嘴角看还有没有剩,说道“还好不是因为我吃完冰淇淋之后会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之类的。”
她的想法比较奇怪一点。
女士不想挽他的手,日暮的时候太阳不那么大,看他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她说“你不是去拿东西了吗?”
教授给了她一个小八音盒。
“就这个吗?”
“其他东西让别人送回去了。”并没有,连带着纸箱在学校垃圾桶里。
王打开八音盒,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您喜欢?”教授问道。
“宅子里是不是有一台大钢琴啊?”女士问道。“我记得好像是10届毕业典礼,你有献曲一首?”
“您也在底下是吗?”
“我们也有毕业的学长学姐啊。”王说道,然后小声说“突然想听。”
本来没想的,可现在看见钢琴外观的八音盒,就想听了。
“回去为您独奏,想听几首听几首,嗯?”
“嗯。”她低头小声说。“你还有什么事情?”
“和您有关就是了。”教授笑着,始终不肯告诉她目的地。
少爷放下酒杯,站起身把窗户打开,吸了一口气。
“不管你有没有做好准备,今年的十月,你一定要参选。现在,我会为你准备你该有的,你也要承担起该做的。”
他父亲笃定,没有什么比亲身体验更好地学习。
少爷是少爷,他的演讲、谈吐、知识都是他成长过程中逐步拥有的,哪怕无心家业,必要的技能也都要学习。
而关于嗅觉和眼光,老卡罗斯想要言传身教。
少爷既然回来,就说明他还是选择了责任。
老卡罗斯淡淡的说“我会安排你的履历,你从不是什么三流侦探事务所的老板,哪怕是,也只是你的兴趣。”
“你一直都是你母亲最得力的助手,斯特劳斯的老板,懂吗?”
“不用多说了,父亲。”少爷静静地说。“我明白了。”
老卡罗斯冷哼了一声,端起酒一饮而尽,走出门去。
少爷看向即将被夜幕笼罩的城市,那里是灰色的丛林,可即使如此有些鸟也只能生存在那里。
漫长的隧道,两边的玻璃外是汪洋和很多的鱼。
“我可不会没事来水族馆。”女士站在他身畔看着两边,虽然这么说了,可她现在好像完全认真在看了嘛!
“那为什么要晚上来看?”他中午做的事,晚上也可以做啊。
“马上你就知道了。”
教授拉着她往另一边去,看着他的手表,这一馆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也没什么人过来。
“还有三分钟,刚好这里没什么人,等在晚一点,人就会多了。”
王不清楚他在卖什么关子,但三分钟她还是等的了的,反正和他也在天台上傻站吹风半小时过,现在幽暗的水族馆里站三分钟好像也没什么。
王并不数时间,但她低头去找手机的时候,教授把她的眼睛遮起来,她摸那双手,问道“怎么了。”
“先等等。”教授说。
在视野远处的黑暗,一丝微光悄然酝酿。
教授突然轻笑一声,说“闭着眼,我要松手了。”
王照他说的做。
“睁开吧。”声音近在耳边。
她感到老绅士的热息,视线恢复,而她眼前,淡蓝色荧光的“流”宛如银河,又逐渐逸散开来。
n。”她轻声的发出感叹,忘记了耳边的热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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