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泽脸黑如炭,不仅仅是因为贺知心擅自睡在他身旁,还有他睡在了儿时的房间,这个房间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一场噩梦。
喻奕泽让牧凡给他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动作迅速地换上,他对贺知心说:“知心,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昨晚我做没做其他的,我比你更清楚。”
贺知心自取其辱,她看着喻奕泽高大的背影说:“喻奕泽,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知心,这段时间公司会很忙,我可能没有时间回老宅这边,牧凡会替我照顾你。”喻奕泽理着自己的领带,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年会就是本周末,到时候我来接你。”
“好。”贺知心知道她现在多说无益,反正她已经在订婚宴了,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
喻奕泽走了,他胃有点痛,平日里赵妈和初雅都会给他准备药,现在车里也没有药,只能强忍着。
到医院后,施初雅见到他嘴唇发白,便知道他肯定胃病犯了,便给她热了赵北买回来的粥,等她喝完才给了他胃药,全程都没有追问他昨晚的下落。
初雅甚至知道他想问什么,便也直接回答了,“奶奶现在没事,可以说一两句简短的话了。”
喻奕泽全程都没有机会说上一句话,又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赵北在窗边看着车子远去的影子,他问初雅,“他一直都是这样?”
施初雅笑笑,仔细回想,他也不全是这样,“也不是,有时候还是会为了我,放弃工作。”
赵北冷笑,“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拼命工作了!大概是被他这种无形中的压力给逼的吧。”
施初雅不语,她努力工作,除了为自己,也是因为工作能让人忘记他又为了工作离开了自己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