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之又少,偶尔路过看上她们一眼,又疾驰而去,不知走了多久,栾青禾终于停止了谩骂,趴在她的肩头呜呜的哭泣,像个受伤的小兽,迷失了回家的路,她沉默着思考是送她回家还是带她回家,回想到天台之上的那人终是有些不忍,想着家终是温暖的避风港,想送她回去,可在她身上翻遍却也没找到一个联系方式,已不省人事的栾青禾自然也是不能将自己家的地址告诉她,洛久郃说“要不就带她去你那?”
墨柯沉默了片刻点头,洛久郃去取车,她在路边扶着栾青禾静静的等着,正要上车,却见一辆黑色的迈马赫停在眼前,从她的方向看只看到那人朦胧的面庞,她警惕性的带着栾青禾退了一步想要绕过车子,却听里面传来一道沉沉的声音“你要带青禾去哪儿?”声音犹如大提琴一般悦耳,却又带着淡淡的清冷,衬得他的嗓音磁性而性感
墨柯没有心情去欣赏他的声音,只是警惕的看着他“你是?”
“栾苍继,栾青禾的哥哥”
她沉默着,并不相信,用力摇了摇栾青禾“你哥哥叫什么名字?你认识他吗?”
栾青禾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向车里的人,咕噜一声又沉沉睡去,那边洛久郃已经下了车,无声的站在墨柯身边,墨柯无奈将栾青禾扶好对着他道“不好意思,请你出示一下你的证件……”
这是栾苍继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般要求,眉头轻皱,还是将自己的证件交给了墨柯,谁知确认之后她仍是不放心“青禾的年龄生日血型你知道吗?”
“她是五月二十六号刚过完的二十六岁生日,o型血,你还想知道什么?”
“她的后背有一个纹身是什么图形?”
他脸色一沉,很是不悦“她什么时候去纹的纹身?我怎么不知道!”
墨柯一窒,看了眼洛久郃,见洛久郃点头才拉开车门将栾青禾扶进去,自己也跟着上了车“她没有去纹纹身,我是炸你的,不过我要看着她到家,开车吧”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样子,却也知晓他大约是不高兴的,给栾青禾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自己望向车外,华灯掠过倒影出一个个不规则圆,照亮的不知是谁家的路。
墨柯此时的心情是低迷的,因着栾青禾的伤情,她仿佛也被感染了,脑海之中所过皆是那些负面的情绪,胸腔之中悲伤弥漫无端的让人的难受,又渐渐红了眼圈,手指蜷缩不知抓到了什么,亦或者是什么都没抓到,脑中闪现出一句话,如果十八岁的栾青禾没有遇见二十岁的林毅然会不会会有不一样的人生?这样的问题一闪而逝,多年以后她又问了一句:如果二十六岁的墨柯没有遇见三十岁的栾苍继她是否依然固守初心,活的自我而洒脱?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此时两人的相遇,看似毫无聚点又在无形之中逐渐靠近,然后点燃,被烧的那般不堪!
路途不远,可当她看到那一处豪华的府邸时还是震了一震,或许在那一刻是骨子里的卑微升起,让她突然生出了怯意,又在那一瞬嘲笑起自己的卑微,他们的富与贵与己又有什么干系?定了定神扶着栾青禾下车,刚一站定手中的人儿便已落入他人的怀中,她踌躇了一下,看了眼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洛久郃,最后还是不能放心的就此离开跟上了那人的脚步
深夜之中为儿女操碎心的父母依然等在客厅的沙发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心,见到儿女平安归来,第一时间上前查看是否安好,待得确认安好又不免抱怨为何会喝那么多的酒,纵使知晓他人并无恶意,甚至是好意,但终归是自己担心牵挂的,身在局中难免要说上几句。她淡笑不语,保持着基本礼貌,留下联系方式便转身离开
墨柯回到家时已是深夜,这一夜的墨柯几乎是没怎么睡,一来是担心栾青禾,二来是自己经过此事感慨颇多,她想她又一次给自己找到了不恋爱不结婚的由头,想着纵然醉的不省人事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