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突然脸色一冷,语气就变了
“仙族新帝在鬼族与赫征将军大打出手,你说这个理由够不够我带兵攻打仙族?还是你要的就是这个?”
男人饶有兴致的向前动了一步
“怎么说?”
“新帝继位急需立威,可你只身一人来我鬼族惹事可不明智”
“赫征将军说笑了,我句容 就是天威”
“你说是就是吧,反正阎帝对我的宠信世人皆知,我已两天一夜未归,陛下定会派人来寻我,利弊权衡天帝自己决断吧”
“你以为我会怕?”
“你到底想怎样?”
花泷七不耐烦的垂下撑着脸的手,她向来喜欢和性格直爽的人打交道,这句容高深莫测不说,说的话也是模棱两可,毫无态度可言,只叫女人觉得厌烦无比,语气里都带了点烦躁
“我想在战场上 打败你”
说罢男人转身用眼角斜了一眼仍旧坐在地上的女人化作炫目的金光消失了,徒留下一脸莫名的花泷七独自思考
这天帝
有病吧?
是有病吧?
大老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说一堆车轱辘话?
但凡他多伸一次手
自己都不会这么觉得他有病
“踏尘,过来”
花泷七心疼的揉了揉马儿撞到的头,不由得在心里又骂了一遍句容脑子有问题,哄小孩一般安抚了踏尘好一会,这才骑上马往城内去了
槐一马场
“将军回来了”
“九里?你怎么在这?”
九里上前替女人牵了马,也不回话,抬脚径直的往马厩去了
“溧阳见过将军”
“起来吧,手里拿的什么?怪香的”
“回将军的话,是九里副将军采来的姬矾草”
花泷七看了看不远处喂马的九里又看了看摆弄着花草的溧阳,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浅笑着摇了摇头,抬脚就要走
“请将军留步”
溧阳说着快速拿出一个精巧的木盒,上头用螺钿贴着流光溢彩的纹案,递到女人面前
“何物?”
“回将军的话,这是浊其混元草练成的丹药,前日刚练好就应交给将军的,可溧阳那日在宫里值守与将军错过了”
“无事,辛苦了”
女人接过盒子,随意地收起就往城里去了
等九里喂马回来哪里还有花泷七的影子
“溧阳,将军人呢?”
“回城了啊这么快?”
好一个风一样的女人
“副将是有事对花将军说吗?”
溧阳找个了瓷瓶仔仔细细的将花插好,回头看向男人问道
“啊,让她回宫尽量躲着点陛下”
“为什么啊?”
九里收回高深莫测的目光低头拍了拍溧阳的头
“因为陛下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