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些。”
“义父你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紫苏不悦道:“你再这样女儿可真生气了。”
“好好好,”金英话音一转,“咱家也是听说的,皇上这几日脾
气暴躁得很,不是摔东西就是打人板子,短短几日的工夫就换了三个身边侍候的小监了。可见朝廷出师不利啊!”
“什么?”紫苏惊叫道。
“昨夜皇上一晚未睡,”金英说道:“还把成国公朱勇和兵部尚书邝埜叫了去,听说......”拉长了声音,“府军前卫这支天子幼军几乎全部覆没在了漠北......”
“啊——”紫苏惊呼一声,扯着金英的袖子说道:“那牧云呢?他有没有消息?”
“这个就不知道了,”金英沉吟道:“听说兵部侍郎于谦率领宣大的军队出塞去接应他们,救回了一些残兵,不知里面有没有你男人......就算救出了他,于大人那支宣大军队也损失不少,能否安然回到关内还是个异数。唉!皇上一时负气,让这区区五千人出塞,本就凶多吉少......”见紫苏容色不对,便住口不语。
“义父,”紫苏咬了咬樱唇说道:“于大人的宣大军队会从哪个关口入关?”
“战场形势多变,这可不好说,”金英思忖片刻,“这支军队多来自宣府大同,一定会在宣大一线的关口撤入关内,这个嘛,独石口位置最靠进漠北,应该撤往那里的可能性大些。”
紫苏垂首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身向外走了几步。
“你要去做什么?”金英直起身问道。
“我要去找他。”紫苏的语气坚定。
“胡闹,”金英从椅中腾的站起,“那个地方也是你一个女儿家能去的?”
“可是......”
“你切不可因心急而乱了分寸,”金英劝诫道:“凡事打探清楚你再做决定不迟,杨牧云这个人武功高强,没那么容易陷在鞑子那里,义父会仔细打听,你莫要心急。”
————————————
金顶大帐里的气氛是很热闹的,阿噶多尔济和阿失帖木儿并排居中而坐,元琪儿、卜儿塔、阿克岱钦坐在右边,于谦和杨牧云坐在左边。
帐内觥筹交错,相谈甚欢。
阿噶多尔济用小银刀切下盘中一块肥美的烤羊肉放到嘴里大口的咀嚼着,边吃边说:“明人那里什么也没有,就只剩下窝窝头和马肉。他们的士气也很低落,有些人甚至都开小差跑了。”说着看看其他人的反应,阿失帖木儿和元琪儿好像没听到一样,目光瞥向一边。只有卜儿塔瞪着圆圆的大眼问道:“那王爷呢?他现在怎么样?”
阿噶多尔济把小银刀插在大块羊肉上,摇摇头叹道:“很糟,不吃不喝兼一晚没睡,我临走时还叮嘱我尽快带兵来救他。”
“啊?”卜儿塔霍的站了起来。
“这卜儿塔的脑袋真是一根筋,被人一挑便坐不住了。”元琪儿心下暗叹,朝着阿噶多尔济淡淡笑了笑,起身举着酒碗递了过去,“二殿下,请满饮此酒!”
“唔,”阿噶多尔济伸手接过汩汩饮尽,抬袖一擦唇边的酒渍,“齐齐克,事不宜迟,我们赶快集合兵马去救王爷吧?”
“不急,”元琪儿一笑,“二殿下刚回来,总得吃饱喝足再说其他事。”眸子向左边瞟了一下,于谦面色如常,杨牧云却脸色微变。
“把王爷救回来再吃喝不迟,”阿噶多尔济看着元琪儿,“一想到王爷还在明人那里受罪,我就想像雄鹰一样插着翅膀飞过去。”
“那好,二殿下执意如此,那就请吧。”元琪儿转向兄长,“我们的人马将后撤百里,就不奉陪了。”
“什么?”阿噶多尔济吃惊的张大了嘴,“你们不想去就王爷么?”
“想!”元琪儿神情肃然,“我们和明国使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