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车厢上,手中刀一指车夫,“你让车上的人下来,本官要搜车。”
“放肆!”车夫喝道:“你们知道车上的人是谁吗?好大的胆子。”
“阿彭,怎么回事?”车厢的窗帘轻轻掀起,露出一个年轻人的脸,那张脸眉眼清秀,只是脸色过于苍白,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公子,”车夫向他垂首道:“这些人想要搜车。”
“搜车?”年轻公子咳嗽了几声,“本君离开东京也没多长时候,便有人敢对本君这样放肆了吗?”目光看向那名说话的将校,“你是何人,是谁的手下?”
见那年轻公子的目光冷厉得有如刀锋,那名将校不禁打了个寒战,当下放缓语气说道:“本官乃神翼卫统制胡大人麾下,刚才看到一明人奸细向这边跑来......”
“那你便去追那奸细,拦本君的车做什么?”年轻公子哼了一声,“胡子奇现在当上神翼卫统制了吗?很好,怪不得他的人越来越放肆大胆了。”
听他直呼上司的名讳,两名将校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敢再吭声。
年轻公子手腕一动,翻出一块墨玉腰牌在两名将校面前晃动了一下,“这块牌子你们可认得?”
两名将校目光略一扫视,登时脸色大变,忙深深一躬,“小人不知是殿下的车驾,有所冒犯,请殿下恕罪!”
“看来你们的眼睛还不瞎么?”年轻公子的唇角微微一翘,“你们还要搜本君的车吗?”
“不敢不敢......”两名将校不敢抬头看他,先前那名将校把刀收回刀鞘,一挥手,手下官兵立时让开了一条路。
“小人恭送殿下!”那名将校道。
年轻公子冷笑一声,冲车夫喊了一声,“阿彭,走!”
“是,公子!”车夫一甩鞭子,车轮发出辚辚的声音向前行去。
待马车走远,两名将官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老谭呐,你可把我给害死了。”后来的将校埋怨他道。
“谁知道车上的人会是他呢?”先前的将校懊恼不已,“我明明是见到那个明人奸细是朝着这条巷子跑的。”
“别说了,”老裴摆摆手,“咱们还是赶紧去胡大人那里请罪去,别等人告咱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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