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惜的是,他的这个答案输了。
然后,他笑了,但很短暂。
王景仲又再次的将硬币给把玩在手中,抛起,玩弄,合在手中,一套下来,他再次看着陈友好。
陈友好被这种神经质的举动弄得很是头疼,但是他却不想食言,不然下一次他都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带走他。
过了一会儿,工人过来吃饭,他们看到陈友好和王景仲在猜硬币,有人过来看了看,可是看到他们只是单纯的猜正方,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一个个又都各自去吃饭了。
可是等到吃完饭,他们发现两个人还是在那里玩着,很无聊的猜测,像是乐此不疲了一样。
便有人开始围着他们,想要看看他们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但一直等到他们需要去开工的时候,陈友好和王景仲还是在重复着那种动作。
抛起,落下,再抛起,再落下。
等到所有人离开了餐厅,陈友好的肚子也饿了起来,他对着王景仲说道。
“我去点些东西。”
王景仲没有说话,只是玩着自己的硬币。
等到陈友好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摆好了阵式在那里等着。
陈友好将餐盘放在一旁,然后猜了一个正面,连想都没有想,他就去吃自己的。
等到再次猜测的时候,陈友好依旧没有去看,只是吃着。
陈友好本来以为这种无聊的事情即使是王景仲在三四个小时之后,他也会感到无聊,可是让陈友好没有想到的是。
那天晚上,王景仲罕见的缺席了他的活动,这想来是那里有他之后的第一次。
而那里缺少了他,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一切都变得沉闷乏燥,不过也没有人过来找他,他们只是玩着自己的。
而深夜十二点的餐厅之中,这里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最后的工作人员也回去休息,但灯光依旧亮着,陈友好和王景仲就坐在白天坐的地方,他们还在继续着白天的游戏。
那盘王景仲的面条被人给收走,他从那时起就什么都没有吃,陈友好三番四次的问他,但他却并不在意,只是在意这手中是硬币。
癫狂,疯魔,反正这种像是神经的精神状态,陈友好已经无法形容,他只知道他不能在陪着他继续玩下去了。
“我实在无法再陪你玩下去了,不管你算我食言也好,还是其他,我想我只能到此为止了。”
可是王景仲还是拿着它的那枚硬币在那里看着陈友好。
陈友好没有去理会他,只是站起身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过了一会儿,陈友好听到了身后传来了声响,王景仲似乎也放弃了,他看上去又回到了那种行尸走肉的形态。
木然的站起来,然后跟着陈友好的身后朝着住房区走去。
这一觉陈友好几乎连那种微弱的震动声都听不到了,他睡得很香。
实在太疲倦,他一直和王景仲玩了十多个小时,那种麻木的重复实在太考验一个人的精力。
陈友好连醒来都晚了,他起来的时候大概都九点了。
因为只能在地下,他看不到太阳,这让他感到很是讨厌,而同时他们没有时间,所有可以知道的时间就只是在餐厅,工地里上下班也只是靠着感觉,然后去餐厅看时间。
陈友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这确实很不方便。
他穿上那身唯一的西服,这几天没有换洗,有些地方稍稍已经弄脏了些,但不是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洗漱之后,他再次走了出去,到餐厅里看时间,果然只是九点多,陈友好内里的生物钟还挺准时。
吃过早餐,本想要等到王景仲出来,想要看看他是什么状态,可是没过多久,周社的人招找上了他。
这一次却不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