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着孙重阳往夏姑姑那边走。
“夏姑姑受的伤重不重?谁把她打伤的?”我赶紧的问起来。
“伤……也不是特别重,内伤,是要住院的。”孙重阳说道,然后引我进了一间单独的病房。
夏姑姑现在是太极门的掌门了,来探望的人不少,跟弟子们同住难免要影响到大家。
到了门口,七玄子的其他几位也在外面,但他们现在都还在入道期徘徊,像是孙重阳这种资质很好的就拉开了师兄弟的距离。
看到我来,七玄子都表情复杂,当年一群人实力几乎相同,但短短时间里就给甩开了这么远,难免让人一时难接受,话也就说不上来了。
我进入了病房中,七玄子将门带上后,就在外面守着,而里面,只有夏姑姑一个人等着我。
但她并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站在了窗口那边,沿着半开的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色。
“一天,道门有叛徒,庞如君庞师姐,还有柳逸师姐都是枉死的,这事你知道么?”夏姑姑回过头问我。
我倒吸一口冷气,庞如君师太和柳逸师太不是战死的么?怎么是给叛徒害死的?
“姑姑,你的伤?”我看夏姑姑似乎没受多重的伤,心中不禁想到了现在她的境况,如果庞师太和柳师太都因叛徒杀死,那很可能夏姑姑也会遭到毒手!我还好是赶来了,要不可真是糟糕了。
“姑姑,这事情有证据么?如果真是有叛徒,我这就去将他揪出来!”我脸色不好看的说道,庞如君和柳逸,还有夏姑姑、章素离,是南方九大道门里四大女掌门,但现在竟因为四方道门大会,而给人借魔道起事害死了两位,确实是匪夷所思。
而且关键是,这叛徒我还不知道是谁,看夏姑姑的表情,也同样不清楚的样子。
“我看了他们的伤口,致命伤并不是当时魔门派去围攻的几个大派造成的,而是死在了他们本门的法术上,这真是极大的讽刺,具体动手的人我找到了,但全都死于魔道之手,想来是被人过河拆桥了。”夏姑姑看着我说道,她此时此刻并没有任何害怕。
“死在本门的法术上?难道说是门中上位的纠纷?”我皱起了眉,但显然我这个说法也站不住脚,也很快就给夏姑姑否定了。
“如果只是其中一位那你的说法还说得过去,但现在是两人,而我也差点遭到了毒手,只是我修炼的法术比较庞杂,不但能预知一些关窍危险,还有儒门的九鼎遁法能够在危险的时候避开致命一击,这才反手将门中叛徒击杀了。”说起门中叛徒,夏姑姑叹了口气,看来这人还是十分熟悉的人。
“掌门更替,能得到好处的就是下一位掌门,那我是不是应该小心天元派和素玄门新上任的掌门?”我暗示道,新上任者就很可能是既得利益者,到时候查起来也就方便多了。
“其实你该想想,我们和你之间的关系,庞如君和柳逸,还有我,都是和你走的比较近的人,这时候,你认为调查下一任掌门还有必要么。”夏姑姑警告我道。
听罢,我神情阴冷了下来,难道就是为了报复我,才杀死了庞如君和柳逸?甚至连夏姑姑也要杀死?
但既然能联系和打入南方道门内部,实在又不好查了,清微派、紫皇门、净灵道,这些都有可能,甚至之前我怀疑的余天孝,都在这其中。
我现在能够联想到最大的凶手就是余天孝,因为如果架空了我,把和我走得近的掌门除掉,那他上位也会更加的稳定,甚至一呼百应都说得过去。反观如果我在,那余天孝处处受我影响,就和绑上手脚没什么区别了,那害死其他掌门的理由又说得通了。
不过我也不能排除其他人想要以此陷害余天孝的可能,因为这么做实在是太明显,我如果和余天孝站在对立面,没准背后的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