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毒之后,再加上她们又被罚在一处,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有气,更是雪上添霜。
这还是怕王爷动怒,才一忍再忍,到了半夜才晕。ii
这口恶气是狠狠的出了,想来从今以后,二太太三太太都很难维持明面上的和睦了吧?
姜绾抬脚往天香院走,按理她该先去给老夫人请安,不过王妃动了胎气,她先去探望王妃也很正常。
只是走了几十步后,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叫她不舒服的视线跟着她。
姜绾转身回头,就看到齐萱儿带着丫鬟走过来。
见姜绾望着她,齐萱儿扭头往南院走了。
屋内,二太太躺在床上,丫鬟刚给她上好药,轻轻把被子盖上。
齐萱儿走进去,唤道,“娘,您没事吧?”
二太太疼的额头冷汗涔涔,怎么可能会没事,她望着齐萱儿道,“你怎么回来了?”ii
“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女儿怎么能不回来看看?”齐萱儿心疼道。
若是可以,她都想永远待在靖安王府陪在爹娘膝下。
齐萱儿红了眼眶。
二太太知道她在豫国公府的日子过的没那么顺心,豫国公世子的事,虽然清兰郡主当众原谅甚至祝福了他们,可王爷又怎么可能真的善罢甘休?
这些天,豫国公的日子不好过,豫国公府又怎么可能给她女儿好日子过。
想到这里,二太太问道,“找到铁大夫了吗?”
齐萱儿摇头,“娘,您和爹是不是记错了,豫国公府派了人去禹州,是有位柳家大少爷患了腿疾,难行寸步,但并未有什么姓铁的大夫去给柳家大少爷治病,人家柳家听说了铁大夫医术高超,还想送柳大少爷进京求医呢。”
二太太眉头紧锁,“怎么会记错呢?你爹不是亲耳听到的,怎么会知道禹州柳家大少爷患有腿疾?”
这一点,齐萱儿也想不明白。
但豫国公府派了管事带人去禹州找人,问的很清楚,怕铁大夫不肯医治,柳家帮着撒谎,还特意趁着柳家小厮出府,把人绑了,刀架在脖子上问的。
人家小厮都吓尿裤子了,断不敢撒谎骗人。
再者,柳家虽然在禹州地位崇高,可在豫国公府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借柳家几颗胆子,也不敢糊弄豫国公府。
想到这里,齐萱儿有些急了,这些天,豫国公世子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怕被人耻笑,他连门都极少出,对她更没有好脸色,要再找不到那铁大夫替他治病,她都没法在豫国公府待下去了。
屋外,一小丫鬟抱着几锦盒走进来,二太太见了道,“画都拿回来了?”
小丫鬟有些支吾,“拿是拿回来了,只是有一幅画不小心被沾了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