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无心走了,终于的离开了凤轻狂府里的地牢,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倒不是说离开地牢高兴,而是因为叶织绯对他态度的改变高兴。
他心里何尝不知道叶织绯只是想让他为凤轻狂效力。
可是他心甘情愿,只要她想,他就去做。
凤轻狂得了闲的就带着自己的府里的几位往宫里跑,说是给凤帝请安的,可不就是为了见见凤帝金屋藏娇的那位酷似她的生父的沉鱼。
那沉鱼被凤帝保护的好好的,若不是有凤帝在场凤轻狂也接触不到。
凤轻狂仿佛突然之间变了性子一般,每次见沉鱼都给他带了无数的珍宝,这倒是让宫里的一种妃嫔们咬碎了牙。
太女殿下什么时候对他们这般客气过了。
首当其中的就是花贵君,砸了一屋子的东西,这事被有心之人传到凤帝那里。
凤帝还专门的罚了花贵君,让花贵君直接在宫殿里反省自身。
花贵君再次被禁足,在事仿佛就是后宫里的一个信号。
这就是明晃晃的在告诉后宫的嫔妃们,沉选侍是他们惹都惹不了的人。
花贵君家里如今在朝堂上也是说的话的,不然凤轻歌手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拥护着,还不是凭借的在朝堂中的势力。
这花贵君接二连三的被禁足,他自己心里自然不痛快,这一下子一封信回去,可是直接到了花家人的桌子上。
花贵君在宫里时不时的就能听到那些个低贱的小侍们背后议论他,说他家世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输给了个家世比不上他的平民。
这让花贵君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一封信下去,直接捅了娄子。
花贵君受宠这许多年,花家的人心思越发高了,第二天早朝就有花家的人上书说是沉鱼来历不明,试图蛊惑圣心,要求把沉鱼给杖毙了。
凤帝如今正宠着沉鱼,如何肯依。
更何况的这沉鱼还是凤轻歌送进来的,凤轻歌还是花贵君的女儿。
这两个人做事是从来都不商量的吗?
凤轻歌送女人进宫,差点把她自己亲生父亲给逼死。
这事不光把凤帝给气笑了,凤轻狂心里也是生出了看热闹的心思。
凤轻狂带着府里那几位进宫,说是给沉鱼作伴,凤帝也不能拦着。
几个男子去了后边说话,前面就只剩下了凤帝和凤轻狂。
“母皇宠爱谁是母皇的自由,更何况……儿臣见这沉选侍也是觉得眼熟的很,总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凤轻狂说这话的时候,微垂着头看上去对凤帝恭敬极了。
是以凤帝根本就没有看到凤轻狂眼中的冷漠。
“可如今朝堂都在说朕昏聩,朕难不成连自己的心都决定不了吗?朕已经失去了他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凤帝说着嘴边还带了些苦涩。
凤轻狂见凤帝这般说,嘴边微微勾了下。
多日以来的引导总算也没有白费。
“朝堂上什么时候成了花家的一言堂了?同样是皇亲国戚,白将军就中心的很,余阁老更是修身养性,就连文侧君的母亲官职不大,都知道明哲保身……这花家当真是糊涂啊……”
凤轻狂接连提的这些人倒是没有凤帝多想。
毕竟白侧君和凤轻狂关系不好
余君和凤轻狂极不太熟悉,更是听说余君前些日子还嘲讽了凤轻狂的男人。
那文侧君跟凤轻狂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这凤轻狂根本就没办法从中获得些什么好处,凤帝这才放下了心。
“刚好的凤后和朕说了许多年没有大封过后宫了,想来你说的都是些老人,朕也不应该亏待了他们……”
凤帝说起来这话,神情也放松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