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正好看到了樊禹举刀的动作,樊禹看到白熊好巧不巧此时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也定在了这。
接着白熊好像明白了自己处境,绕着火炉爬到了樊禹的脚边,一边呜嗷的低声交换,一边露出肚子表示臣服。
好巧不巧,刚才还在外面干活的哈骨,这时也正好翻帘进来,一看到樊禹的动作,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
见识过这位老爷子活劈猛犸后,哈骨没敢上前硬抢他手里的刀,而是跪在了白熊的旁边,不停的磕头,祈求樊禹不要杀白熊。
看到哈骨进来,樊禹就知道杀不成了。
看到樊禹把刀收回去,哈骨又磕了几个头表示感谢,这才起身。
白熊兴许也知道自己活下来,全靠哈骨,此时自然而然的躲在了哈骨身后。
只是樊禹对着它刚一瞪眼,这头蠢熊就很没义气的抛弃自己恩人,舔樊禹的脸去了。
樊禹自然不能让它舔,这家伙舌头上全是倒刺,之前在外面脸上是一层,厚厚的血冰,舔也就舔了。
如今洗完了脸再来舔,肯定要被舔掉块皮下去。
坐下的樊禹抬腿不方便,就用手使劲拍了一下白熊的头。
白熊也不生气,顺势就趴在了樊禹脚边。
见白熊老实了下来,樊禹从怀中拿出了块棉布,虽然有储物戒指,可樊禹还是喜欢把东西藏在自己身上。
用棉布沾了一点炉子上茶壶口沸腾的水汽,开始仔仔细细的擦起刀来。
这把刀之前沾了不少血,再外面直接就冻在了上面。
现在帐篷里气温高,虽然还没化开,却脆不少。
樊禹赶紧趁着现在好收拾,赶紧擦擦,不然等全都化来,血渍沁进刀里,再收拾就费劲了。
擦了一半,樊禹才想起来一件事,猛犸的血可不少,自己得补补血,于是赶紧让哈骨趁着血没流光、冻上,赶紧拿盆接点。
哈骨看明白樊禹的意思之后,没有立刻动身,他怕樊禹趁他不在,再对着头可爱的熊熊下黑手,所以又跪在地上给樊禹磕头。
樊禹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思,赶忙把他扶起来,点头示意没问题。
哈骨这才一步一回头的出去接血。
不多时哈骨捧着满满一盆血回来了,盆里还冒着热气。
樊禹只觉得这个二愣子太愣了,这么多的血能吃了吗?难道要顿顿吃?
帐篷里这么热,吃不了很容易坏,到时候还得拿出去冻上,那这跟以后去猛犸尸体里,直接取冻成冰的血有什么区别?
樊禹只觉得这趟出来,可以算是自己最倒霉的行程了,往常是身体累,如今是心力憔悴。
一个蠢熊,一个蠢人,都让自己心慌。
偏偏这两个货还都自我感觉良好,这也就是我樊禹如今拿不动刀了,不然你看着。
把盆放下之后,哈骨骨怕樊禹年纪大了,眼神看不清,要踢樊禹擦刀,如果换了一个能听懂话的人,樊禹肯定会噎道:“这刀可最爱要人命,你确定要碰?”
可偏偏二楞子是听不懂自己说什么的,只好摆摆手示意他,哪凉快哪待着去。
在樊禹这碰了个钉子后,哈骨也没闲着,转身走到外面把绑着狗的项圈都解来了。
终于可以撒欢的狗,在这冰天雪地中尽情的跑了起来。
只是这些训练有素的狗,再怎么跑也只是在帐篷周围来回疯闹。
旁边的那么一大坨肉,很快的就引起了这群雪犬的注意。
早晨虽然刚刚喂过,但那点肉只能保证它们不饿,离吃撑还差的远呢,所以这群狗成为了白熊狗第二波享受猛犸肉的食客。
只是猛犸皮太厚,只凭这群狗的牙是咬不透的,所以它们只好拼命的往白熊咬开的口子挤。
哈骨自然看见自己的宝贝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