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出什么事,可是一想到爷爷房里还藏着那么多人,应该不会看着不管,也就没吩咐。
樊禹和曹白君进了屋子之后,樊禹放下酒坛子,转身关了房门,房门关上的一瞬间,二人眼中的酒意全无。
曹白君道:“看出什么没?”
樊禹摇了摇头:“应该不在这里。”
虽然早有准备,可曹白君还是松了一口气,突然曹白君想起来一件事:“谁也没有说飞花大盗是男的,你查看女的没?”
樊禹的身子突然一僵,半晌才泄了气一般:“没有。”
看到樊禹的表情曹白君就明白了,叹气道:“可惜了,看来只有等他亲自上门了。”
说的容易,可是谁也不知道飞花大盗到底还会不会来。
不过这本就是一件小事,如果能在一家人身上发现什么固然好,可没发现也不着急,用曹白君自己的话说就是:“让他偷,累不死他算我输。”
曹白君说的但是实话,曹府的金库中没有银票,有的只是一箱子一箱子的白银,先不说他能不能搬动,单是箱子那么大的体积,不走门他都出不去,而舍去箱子单独来回搬运银子,会弄出声响不说,还得不偿失。
普通的小毛贼当然拿两个钱就满意了,可他是飞花大盗,这两个银子自然看不上眼。
如果偷盗些古董,自然值钱,却很容易被查出来,别人不好说,但曹家的眼线遍布天下,你还想卖出去?说不定买古董的就是曹家的人。
当然曹府也不可能完全没有银票,只不过都在小姐夫人的手里,你敢去偷?一旦去了那就一定会从盗贼变成淫贼,那时候飞花大盗处心积虑闯出来的名声就毁于一旦了。
所以说曹府这块骨头不好啃啊,不然上次飞花大盗也不能铩羽而归。
刚才酒宴上二人喝了不少,却没够,现在酒宴已经撤了,两个老头再出去找酒喝人家也不能给啊,一句身体要紧就得给打发回来。
心细一点的孩子,还得怕两个老头偷喝,派人看着,那到时候可就真是欲哭无泪了。
可这酒瘾上来,和毒瘾一样,都让人难以忍受,最后还是樊禹拿出了熊一口。
曹白君只是一闻,就眯着眼一脸满足:“够劲,平常这些小崽子都不让我喝,这回托你的福,终于能过过嘴瘾。”
好酒就得慢慢喝,二人这回没有用海碗,而是用小酒杯,只是熊一口太过辛辣,即便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反而不如大口喝那么好受。
樊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消息灵通,这些年有没有关于全南风的一些特别的消息?”
曹白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到:“你什么意思?”
樊禹正色道:“我也不想怀疑他的,只是自打我从白虫林出来,在泠水河底遇到了仙人的宫殿,之后在这怪冰山又遇到这么多的事,这里面都有他的影子。
甚至我怀疑那位名蓝花的仙人来此的后面,也有他的影子,我这些年很可能一直都在他画好的图画里走。
听到这番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曹白君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在脑中思量回忆了半天,才摇了摇头道:“没有,至少我不知道。”
樊禹点了点头,开口道:“依你看,以现在的形式,以后你能让家里有人修仙吗?”
曹白君已经听樊禹说过开窍的事,想了想道:“搭上一条好线自然就能,如今四海的那条航线,完全被郑国和仙人门派靖山掌握在手里,短时间内恐怕没有几个五方实力可以下来。
只有当靖山门完全掌握这条航线之后,才会允许其他门派下来分一杯羹。”
樊禹道:“所以你准备待价而沽?”
曹白君笑着摇了摇头:“我还没有那么傻,大头自然需要稳坐钓鱼台,可一些零头,不妨放出去,让他们自己搏一个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