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时候,这人抢先一步进了屋子,同时灭了马桶上的一盏灯。
当他落座的时候,门口花里胡哨的少年才反应过来,也不知是涨红的还是羞红的脸,幸亏上面全是染料这才没被众人看见。
门没了,屋里的温度骤然降了下去,幸好除了清衫书生外,其他人都穿了棉服,也不觉得如何冷,依旧大口大口的吃狗肉。
而青衫书生,即便只这一会儿就已经被冻的直哆嗦,可依旧没有要去添衣服的意思。
狗肉不少,却也架不住这么多人,三口两口的就被吃了个精光。
吃饱之后,才进入正题,青衫书生打这牙颤说道:“大家既然都对上了暗号,那也应该知道我们这次聚在一起的目的。
根据可靠的消息,飞花大盗今晚就会出现在城东最大的狗肉馆“王记居”里。
我现在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的同伴,我名张青,没什么大本事,只是会一套不入流的掌法。
旁边这位叫袁刚,练的是盾甲功夫,如今已然到了刀枪不入的地步。
这位捕头就是有小樊禹之称的樊屠,追风二十四刀,一刀出,刀刀不断,躲都没法躲。
这位老前辈是三十年前名震河西的夺魂枪李无病。
这位开染坊的是五颜六色施万全,一双拳头真能打的你五颜六色。
至于最后这位,是残荷教的白藕使金翼飞。”
这些人无不是江湖中能独当一面的人物,今天却都聚集在在一起商量如何捉拿飞花大盗。
盾甲袁刚看似粗鲁,实则心思缜密,开口问道:“飞花大盗素来以行踪诡异著称,就算知道了他现身之所,我们也拿不住他吧。”
李无病反驳道:“此言差矣,以我们六个人的阵容,这天下拿不住的人并不多,飞花大盗肯定不在这里。”
施万全道:“飞花大盗一人,肯定打不过咱们六人,可他铁了心想跑的话,咱们又没有贴别擅长轻功的,只怕,,”
张青补充道:“施兄有所不知,白藕使金兄轻功上的造诣,即便不说独步天下,也差不了多少,想来缠住飞花大盗应该不难。”
樊屠眉头一皱:“张兄,咱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是靠“想来”二字活到今天的,如果你这次想错了那我们肯有可能面临飞花大盗无尽的报复,到时候以他的轻功,我们打又打不到,防又防不住。岂不是早晚要被逼疯。”
张青微微一笑,也没生气,而是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摸出一只巴掌大小的铁盒子。
在场的都是识货之人,一眼就认出了此乃迷烟。
李无病乃是江湖中的老前辈,平时根本没使过这种下作手段,不情愿的说道:“用这个?先不说下作不下作,要是飞花大盗这么简单就会着了道,那也不能咱们这么多人来抓他了。”
张青道:“所谓灯下黑,正是因为这种方式太过简单,根本就是小孩子的把戏,所以根本不会有防备。况且用了总比不用强。
就算真的没用,咱们也不损失什么。”
这个理由虽然不算理由,可依旧说服了众人,张青的那句“用了总比不用强”就是天下最有道理的道理。
樊屠是捕快,想问题更全面,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如果他有帮手怎么办?如果动手的时候被人看见怎么办?要不要一起杀了?如果飞花大盗的真实身份很敏感,我们根本动不了怎么办?”
张青道:“樊兄的前几个问题的确应该好好规划一下,但是最后一个问题就没必要了。
如果他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从他做的这些事,得罪的这些人上看,根本谁也保不了他。
单是曹家一家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其他人听到张青的解释也纷纷点了点头,他说的很多,飞花大盗现在已经是众矢之的,谁要是跟他扯上关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