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总不如自己看的全面,这才带着婢女微服私访。
来到这一看,心里其实很满意,当然只对赵捕快一个人满意,他对于这件案子分析的很到位,同时人脉又广,连西门辕都请了来。
看着比自己找的那些人都要靠谱,同时半天的接触下来,国主发现这个赵捕快只是为了破案而破案,他好像真的对升官发财功劳什么的不感兴趣,这样就说明这个人不会胡乱结案,这才没派人来。
时间向回倒,回到方方最刺激那天,与曹元姣神庙偷情后的第二天早晨,方方起身之后,想起来了被自己关到地窖的女人。
于是收拾收拾穿好衣服,就从庙的侧门出去了。
虽然正门更近,但是这大早晨的,方方可顶不过入庙烧香的虔诚香客。
相比起来侧门进入的人就少的很多,一般都是来这里溜溜达达的老翁老妪,毕竟来上香再不从正门进,是不是有点,挺没有礼貌的。
只是这些与方方没太大关系,自从母亲死的那天,他就再也不相信什么五方神了。
以方方的速度,几里地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如今已是白天,外面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自己只能以比普通人稍微快一点的速度前进。
对于空宅子现在的情况,方方早有准备,如果有人顺藤摸瓜来救这个女人,那条鱼一定会被埋在地底。
只是让方方有些出乎意料的是,为什么地上还有一具尸体,还这么惨不忍睹。
他第一个年头就是来救那女人的是两个或者更多,下去了一个或者几个,然后上面留守了一个或者几个,毕竟想来也不会有人傻到独自下到下面去救人的,这要是被人埋伏了岂不是要小命不保。
只是方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来人是修行人,他就是自大到自己一个人下去救人的。
这下子就连这件事的起因“方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自己是在暗处的,所以不论对面的是谁,自己只要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把之前的“钓鱼的鱼线”,在自己住的屋子那边留的线索全都清理完毕,确保不会有人把这件事跟自己联系上之后,方方就一直隐藏在暗处。
只可惜用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方方的事,东窗事发了。
曹老爷子这几天就觉得曹元姣不对劲,于是就派人暗中盯着曹元姣,本来以方方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发现不了盯梢的人,但是由于急着简单曹元姣,这才没有发现。
二人幽会还没开始,曹元姣就被老爷子亲自出马带了回去。
要说气愤,方方气愤,曹白君更气愤,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孙女,就这么被一个野小子拐跑了?
脸都丢光了,你说这让自己拿什么去见方古清啊?
这曹元姣本就是为了人家方家准备的,这下倒好,还偷上情了。
看着跪在地上啼哭不知的曹元姣,曹白君的气可谓是越来越发:“你,你,你,你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我养你这么多年就教你偷人啦?
你不是喜欢飞花大盗吗?我这左防右防,却没想到你给我来了个声东击西,你行啊!你真行!”
曹元姣在下面哽咽着说道:“爷爷,我,我是真心喜欢他的,我已经把身子都交给他了,这辈子是非他不嫁。”
曹白君气的这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我打死你个荡妇。”
抓起一个凳子举起来就要对着曹元姣砸去。
曹元姣也不躲,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曹白君。
到底是亲生的孙女,曹白君哪里舍得真砸,最后还是把凳子放下了,可是砸虽没砸下去,心里的火无处发泄,直接反手就抽了两个嘴巴。
把曹元姣的嘴角都抽出血了,但是曹元姣依然倔强的盯着曹白君,爷孙俩相互盯了半天,曹元姣才说道:“其实我都知道,家里这么多的小辈,孙子孙女重孙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