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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本来普兰贝就是贝类里的王者,原来没限制捕捞的时候,就价格不菲,如今限制捕捞后,价格更是翻着番的往上长。
我攒的这点钱也之后买上二斤,给家里人尝个鲜。
要说这普兰贝也是奇怪,活着的时候鲜美无比,可是一旦死亡那肉立刻就会腐烂,散发出一个恶臭味。
所以一定要在它还活着的时候,立马下到沸水里焯一遍,只有这样才能锁住它的鲜味,防止它散发出臭味。
不过老人家我得提醒你一个事,那就是普兰贝对水的要求太高,捕捞上来之后,就算还是用这普兰江的水养着,可依然不出三天就会死,而一旦换了境一种水。哪怕就是附近的井水也不行,一个时辰之内必死。”
樊禹也没想到仅仅是一个鲜贝,里面竟然还有这么多说道,听的自己脑瓜仁都疼,只是看他自己说的都直流哈喇子,樊禹也不禁想尝尝这个普兰贝是什么滋味了。
只是这种东西肯定不能自己买啊,到时候直接让曹家出面,买回百十来斤尝尝。
其实樊禹不知道这整个普兰江每年负责打捞的正是曹家,而卖出普兰贝的所得,有七成要交给这里的国家,而剩下三成自然就归曹家所得。
刨去自己的损耗,以及工人的工钱,曹家能净挣一成。
可别小看了这一成,换成白银的话,那恐怕都能盖一间寨子了。
与搭话的这个汉子有谈了半天,知道吧碗里的酸汤喝完,樊禹才站了起来,告辞离开。
樊禹不是没在汉子嘴里套话,只不过这汉子也是道听途说,大体上说的像是那么回事,可是樊禹一追问,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看来想要得到有用的信息,还是得去曹家走一趟啊。
只是当樊禹到了这里的曹家之后发现,他们竟然也是一问三不知,这些天不是没派人出去打听一些情况,可是这马上就要捕捞普兰贝了,到处都是来此购买尝鲜的生面孔,想要从这些人中找到那几个打捞之人,就是大海捞针。
更何况他们也并不一定就是冲着这里来的,虽然这里离着兴亡河最近,但是也不排除他们为了隐藏踪迹,舍近求远的去与兴亡河遥遥相对的泠水河。
坐在河堤上,樊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了,事到如今貌似追查几个可疑之人已经无关紧要,当务之急应该尽快找到他们让河水断流的原因。
这个原因一定不是以凡人常识能理解的,因为整条河的河水是一夜之间突然消失的,这一定是某种力量使然。
念及此处,樊禹突然想起了自己还从兴亡河底捡了个东西呢,于是一翻手就把储物戒指里的铜壶拿了出来。
这壶材质是铜的没有错,入手的重量也对,只是既然这壶盖需要用仙力才能开启,那就说明这壶中必然掺杂了仙金。
看着这个壶,樊禹脑瓜仁都疼了起来,怎么以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物件,现在都让自己碰上了呢。
一抬手把壶盖拧开,瞪着一个眼睛往壶里看去,樊禹觉得这壶地的水好像比原来多上不少,原来里面的水连壶地都不能完全覆盖,现在竟然全都盖上了。
只要是仙器,就一定有其作用,不管它是用来做什么的,像樊禹手里最多的就是掺杂了仙金的铁锹,这个东西,一旦用它来挖土劈石,遇土则入,不管多硬多紧的土,轻轻一铲就能把土铲起来,遇石变开,稍微一劈,就能把石头劈成两半,那是异常的好用。
这个铜壶看起来就不像是个战斗所用,所以多半是个盛水装酒的器皿。
只是它这自动聚集水汽的功能樊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储物戒指里是没有水的,难道它只是在这外面一会儿的功夫就聚集出水了?
樊禹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就又等了一会儿,可是壶里的水位却并没有再上涨了,这让樊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