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是铁路桥,轻轨往来频繁,两座公路桥,车辆反而稀少,日本的交通主要以地铁,轻轨为主达,几千万人的大都市,平时街面上并看不到多少行人,公交车几近于无,人多在地下穿行,想象中,地下几十米的地方,一条条钢铁巨兽咆哮着,刺破沉寂的大地,游龙一般,轰鸣着前行。
河面上一群海鸥正在薄雾中飞翔,它们伸展着优美的腰肢,或者俯冲下来,或者蜻蜓点水,往来穿梭,嘤嘤有声,有的就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见我到来,并不躲闪,这里本来就是它们的家园,反倒是我,一个异国他乡的外人,惊扰了它。
河两岸是一条甬道,不时有晨跑的日本人经过,年龄大都在三四十左右,身形瘦削弱,精壮干练,印象中日本是个小人国,抗战时的侵华日本军身高大都在一米五左右,因此才有东洋倭寇的蔑称,但几十年过去,日本人的身高已飞速增长,平均身高甚至超过了我们,只有从为数不多的老人身上,还能依稀看到以前的踪影。日本人是一个爱锻炼的民族,跑步大概是他们非常喜爱的项目,在大阪城公园,在东京皇宫外苑,在富士山下,我都能见到他们或者她们的身姿,或成群,或独自一人,默默的,静静的,在蓝天白云下,在清冷的晨风里,兀自挥洒着汗水,享受着运动带来的乐趣。
正要回返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人远远的同我打招呼,紧身的黑衣黑裤,咖啡色的鸭舌帽,鲜亮的跑步鞋,外衣系在腰间,风尘仆仆,非常职业的样子,我有些诧异,自咐在东京没有相识的朋友啊,莫非对方认错人了?及至走到跟前方才发现,原来是虎子哥,从来没见虎子哥有这装扮,平日肚子腆得比我都大、身高一米八五的的壮汉穿上这一身行头,居然也苗条得像一个日本人,看来回去以后,我也有必要搞这么一身了。
虎子哥何许人也?我的一个好朋友,一个有故事的男人,一个貌比潘安,形同武松,情商堪比西门庆,赢得红粉无数的男人。
往回走的时候,天已大亮,月亮隐身为一个小白点,远远的挂在西边,迟迟不愿退场,但太阳已经出来了,周围的建筑镀上了一层金边,阳光映在水面,波光潋滟,浮光掠影,东京繁忙的一天又拉开了序幕。
最新有关清晨的优秀散文深秋的清晨
深秋的清晨透着微微的清寒,似有初冬的凛冽之势,虽有些清冷但天宇却湛蓝的出奇,像一湾湛蓝的海域,东方的天际也浮现了一抹微微的金红,旭日喷薄欲出,抖抖衣领,深深的吸一口清冽的空气,清新而又甘冽犹如陈年的老酒,萧瑟中酝酿着明媚的芬芳,让人仿佛看到了那春风里的俏媚。
又是晴朗的一天,发动车子,驶出城区的时候已是霞光万道,金灿灿的东方和冷幽幽的西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公路两旁的麦田浅鬣寸许,迎着阳光远远的望去彷如一片无尽碧玉,透着莹润的暖色的微光,田垄旁的几株大白杨在青幽幽的麦田里铺下了长长的斑驳的树影,路旁那一排排伟岸的树林在晨风的轻抚下婆娑着金色的光影,一阵清风过处,飘落了一阵金黄的叶雨,犹如一群金黄的蝴蝶在风中曼舞,缓缓的飘落,有两三枚飘落在车窗上,金黄中透着青绿的脉络,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没有一点的瑕疵,让人有捧在手心里的爱恋。
黑色的柏油路上散落着数不清的青黄相间的树叶,车子疾驰而过,又荡起了一阵风尘,携起了落叶的飞扬清寂的田野中似乎浮着一层轻烟薄雾,使那碧翠的麦田更有了一层神秘的朦胧,远远的望去似乎看不到尽头,看不到又看不清,到处都射满了金色光谱,似乎在更渺远的深处便会有一座中世纪的庄园,或者一片明清时期的园林。车子不疾不徐的行驶着,金色的阳光和透满阳光的树林以及阳光下的田野都往身后跑去了。
浮光掠影的浏览着深秋清晨的景致,留恋、不舍而又无奈,毕竟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