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指着远处菜地里的斗鸡,疑惑地问道,“这不会糟蹋作物吗?这些中原斗鸡的战斗力可不是盖的!”
“哈哈哈,淡定!它们在消灭害虫而已,不碍事。”张凡说道。
走近一看,果真如张凡说的一样,那些鸡只顾埋头捉虫子,蚯蚓、啄草籽之类的,菜叶什么的碰都不碰一嘴,硬是看得杜老一愣一愣的。
看见杜老一脸疑惑,张凡就一本正经地解释,“鸡本来就是一种聪明的动物,智商比我们想象的高。我叫工人们多加以引导和调教,时间一长,它们就长记性了。”
其实,这都是净瓶空间灵水的功劳。就算是稀释过的灵水,也对中原斗鸡的身体的方方面面大有裨益,虽不像狐狸、猴子它们那般有灵智,但听懂一些简单的指令,打打下手,捉个害虫什么的,压根没点难度。当然,这张凡自然不能与外人道。
听完张凡的话,杜老惊叹道,“抓虫、养鸡、种菜三不误,妙哉!妙哉!”
走到山腰的平房前,张凡介绍到,“我们面前的屋子就是养鸡场的鸡舍。白天,那些斗鸡都是这里晃那里去,满山跑不停,傍晚十分才会被工人赶回来这里过夜。”
正当张凡和杜老聊得正欢时,一只带有豇豆的红白色的母鸡走过来,噗一声地拉了泡屎,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结果,杜老的孙子小浩不知道在哪捡来了根小木棒,对着那刚拉的鸡便便搅来搅去,异常兴奋地叫道,“哇塞!爷爷快看,鸡屎里有玻璃!”
张凡和杜老闻声,看见小浩正在兴致勃勃地玩鸡屎,苦笑不得。不就一泡鸡屎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兴奋吗?
鸡这种生物,总会时不时吃掉沙子、小石头之类,有时候甚至是玻璃,并不奇怪。
感情这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连鸡屎都没见过?好吧,果然小孩子眼睛里的有趣和大人们有点不一样啊!
“嘿嘿,小浩,走咱们跟大哥哥去捉鸡!”杜老发话,企图把小男孩的注意从那鸡屎上转移开来。
随即,张凡带杜老他们来到另外一间鸡舍,介绍道,“这里是斗鸡练功房,里面的中原斗鸡都是特别挑出来的,按一户一到两只雄鸡,四到五只母鸡来养的。左边那些一对对身重、高矮一样,嘴、足趾和指甲都被封好的斗鸡正在对排击打;右边有十几只斗鸡在不断起跳;前不远处有训练员在不停追赶脚上绑着沙袋的斗鸡……”。
“没想到你们训练起斗鸡来还有两下子的,不错!”杜老满意的点头。
看了一会,杜老在一个鸡笼面前停了下来,激动地指着里面那只正在喝水,乌黑色的毛羽却正面带有青绿色的亮闪,底线为白色,并有白沙尾,脖颈没什么毛的中原斗鸡说,“这只鸡我要,十万怎样?”
“啊?这只斗鸡前几天没看紧,自己偷偷溜出去打架,打伤村里好几只公鸡,正在被我关禁闭呢。凶得连照顾的工人都想炖了它!”张凡直言,不明白杜老咋看上这么一只刁鸡。
“靠,幸亏来得早,不然这极品乌云盖雪真被你们吃掉,我就得哭死了!”杜老白了张凡一眼。
乌云盖雪,是上品青色中原斗鸡的叫法,乌黑色的毛羽,正面带有青绿色的亮闪,底绒为白沙尾。
而杜老看上的只斗鸡喝完水后头、颈昂起,颈、胸、胫几乎成一直线,形似驼鸟身,喙如鹰嘴,颈长,胸部发达,颈粗壮且长,全身羽毛粗刚并富光泽,翼羽有力,色正有白沙尾,带白边翅,更是极品。
“好吧!就算它那个什么乌云盖雪,也不代表它厉害吧?杜老要的斗鸡不是要比赛什么的吗?光是好看,能顶什么用?”张凡养鸡确实有一手,真的斗鸡并没有玩过,有点云里雾里的。
“这个小友就不懂了。好的斗鸡,不仅外貌要英姿雄武,体格健壮,在血统和战斗性能非常讲究,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