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不想理你,所以我也不与你同坐了,我站着。
花不香虽然没有开口,但是古坏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花不香很孤僻,在后世古坏虽然与他,还有许多天才闯过不少秘境,经历不少事情,可他们总共也没说几句话,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了。
但是花不香这个人,古坏一直都很欣赏。
古坏也站了起来,他笑着开口道“既然你不愿意与我坐着说话,那我们不妨站着说。”
你很烦!
花不香虽然没说出来,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表现出来了。
“我看得出来,你是个跛子,但我知道你的腿法很厉害。因为你想弥补自己的不足,所以你就在腿法方面,下了比正常人百倍千倍万倍的努力,所以你腿很厉害。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古坏既然想要再建霸业,自然少不了花不香,这样的能人异士。
所以,他若是对花不香不闻不问,那他的脑门肯定就是被驴踹了。
毕竟在古坏的心中,对花不香一直很欣赏,这也许就是英雄惺惺相惜。
在后世,尽管他俩没有成为朋友,但是他俩见面,花不香至少会与古坏说一句话,那句话就是每个人都很常用的礼貌用语——你好。
在古坏所知所闻的人中,花不香只会对他说这句话,所以古坏就当花不香是朋友,虽然他不知道花不香拿不拿他当朋友。
“对。”花不香的话很简洁,他总喜欢用最直截了当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们可不可以交个朋友?”古坏这样道。
“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我没有朋友。”
“那你不妨先交我这个朋友。”
花不香漆黑的眸子中,忽然有种无法描述的悲痛,他又不说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
?”古坏继续开口。
“……”
“你来自哪坐城池?”
“……”
“我叫古坏,来自奇峰城,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很投缘,因为我很欣赏你,我知道你不愿意说话,所以你不妨喝杯酒。”
古坏真的变成了话痨,他果然将花不香逼走了,但是花不香临走前却喝了杯酒。
古坏没有拦花不香,因为这个时候又来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少年。
少年的衣裳,已经洗的泛白,但他的仪容却整理的很好,每一根发丝都整理的很好。
他的腰际右侧,插着一只剑,一只漆黑的剑。
漆黑的剑柄,漆黑的剑鞘,黑的发亮,黑的如墨。
剑柄朝左剑端向右。
大多剑客都将剑插在左腰边。
剑柄朝右剑端向左。
或者将剑斜负身后,但大多数的剑柄,也是在右肩这边。
因为在一千个剑客里面,有九百九十九个,都是用右手使剑。
毕竟左手使剑的很少。
而这个麻衣少年,恰恰就是左手使剑,所以他的插剑方式,与别人有所不同。
“他不与你喝酒,我也不与你喝酒。”他坐在古坏这一桌,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他话中的‘他’自然指的是花不香。
“这是为什么?”古坏哑然失笑,自饮了一杯道。
“因为我从不喝酒。”麻衣少年道。
“这又是为什么?”古坏问。
“因为喝酒了手会抖。”
“手抖了剑就容易拿不稳?”
“是的。”
“你的手很稳?”
“是的。”
“那这样岂不是很可惜?”
“不可惜。”
“一个人如果连酒都不能喝还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