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们叔侄有险。”
“秦公子,我一人去吧。”
五叔是担心阮杰有危险。
秦麟白了他一眼“你们对我可真是一点信任都没有。”
“额……”
五叔面露难堪。
他算是看懂了秦麟的用意。
秦麟已经说过了,即便他们做诱饵,也不会让他们有危险,可五叔担心阮杰安危,便是不信任秦麟能保住他们的安全。
“五叔,我陪你一块去。”
阮杰坚定道。
“这,好吧。”五叔算是硬着头皮答应。
其实五叔心思里也有所回觉。
在望东城的客栈里,秦麟和春芬确实出手狠毒,一拳就打死了赵植。
可除此之外,秦麟似乎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对,打死赵植也不是伤天害理,是替天行道。
秦麟是好人,至少他没有故意的害人之心。
五叔想着如此,心中暗自有些惭愧。
马车行过狭路口,叔侄俩的视线都忍不得向两边的山崖上看。
清晨时分,此地似乎安全。
毕竟山匪也是需要休息,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守在这里。
然,常人如此以为,山匪反倒不按常理出牌。
山匪常年在此经营,早已是各路商队的心头病症,所以很多商队会故意挑选清晨时分匆匆度过狭道口。
一个两个商队这样做,山匪或许也不加在意,可当所有的商队都选择清晨时通过狭口,那山匪的上班时间也就不得不做出调整。
“五叔,他们来了。”
阮杰的余光瞥看到山崖上,有几道黑影隐隐晃动。
清晨的光线不足,阮杰的视野很有限,可山匪们长期适应了黑暗,再加之马车突兀的出现的狭道口,他们一眼便认得出来。
只是,仅一辆马车,实在让他们难以提起兴趣。
仅有个山匪顺着山坡而下,懒洋洋的从暗处慢步而出。
“前面的马车,不想死的停下。”
山匪举着刀。
阮杰的神经已经绷紧,五叔更是紧紧握着马缰绳,一动不敢动。
马车停下后,山匪用刀拍了拍车架。
“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交出来吧,这葵河道的规矩,你们应该懂的。”
山匪很有眼力见,他看一看叔侄俩的着装,就猜得出他们是商人。
其中,更是有一名山匪盯着阮杰细细看了一眼。
“咦,小兄弟,你看起来很眼熟啊。”
这山匪身材魁梧,强壮的手臂在阮杰肩膀上狠狠拍了拍。
随即,他露出讥讽的笑声“你不就是前两天,为了一块玉印,要跟老子拼命的阮氏山庄少庄主吗!”
听得这话,阮杰的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
先前遇到山匪,谁也不知谁的底细,山匪也没多加在意的仅是抢下阮杰的钱财。
可当山匪们回到山寨里分拣战利品时,发现一块玉印上刻着“阮氏商行”四个字,便是悔恨放过了阮杰。
“哈哈,真是老天爷有眼,把你阮少庄主绑回寨子里,那可就是金山银山滚滚而来!”
山匪露出贪婪的笑声。
阮杰的身价只怕是难以估量,自小,他能接触到的所有人无不是冲着他的身价而来,这让阮杰感到厌恶。
而今看着山匪如此的神情,他心中的憎恨当即达到了极点。
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一个鲜活的人,而非别人眼中的金山银山!
“可恶,你们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不怕有报应吗?”
阮杰怒吼道。
他的吼声没有让山匪感到恐惧,反倒让五叔惊吓不已。
对付山匪最好的方法就是他们要什么,就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