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摇摇头,“我没想让他死,只是,只是……”
“只是需要他明白,他得罪了谁。”秦麟看魏兮结结巴巴,便是话接了下去。
魏兮点点头,“嗯,对啊,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她完全是跟着秦麟的节奏。
章胜的眼眸在魏兮和秦麟之间来回瞥动。
之前,他就听了这对主仆,很不像主仆。
那一夜在屋檐上,他便验证了主仆间的不寻常,而今日,他更是确定,秦麟才是真正的主,魏兮更像傀儡。
“既然这么的话,师侄是不准备责罚袁狄了?”章胜问。
“如果他一会儿来了,能不嚣张,那就可以不罚。”
秦麟替魏兮回应。
眼下,秦麟也确实不急着宰了袁狄,他还需要通过袁狄来打探土宗的立场。
章胜轻笑几分,“袁狄不过就个欺软怕硬的主,他是袁氏亲族不假,但与袁氏的嫡系相比,他也只是角色而已,怎还会敢在魏氏面前嚣张。”
“前提是他得知道,我们是魏氏才校”
秦麟诡笑起声。
章胜脸上的笑容僵硬下来。
他听懂得了秦麟的意思。
现在,袁狄还不知道魏氏存在,所以等一下他来了之后,必然会是本色出场,嚣张跋扈。
“不知者无罪啊。”章胜还在为袁狄开脱。
“被他伤害过的人,更是无辜,他欠下的东西,始终是要还的。”
秦麟着,诡异的目光看向章胜。
章胜觉得秦麟话里有话。
没等他开口问,秦麟的脚步已是朝着他靠近,一边走,一边道“章主事,您是戒律堂的主事,袁狄是土宗弟子,该怎么罚他,您可以做主,也可以不做主。”
“我不做主,他就没命了。”章胜笑了笑。
“对,若是您不想做这个主,我们魏氏会代劳。”秦麟邪性几分。
章胜暗暗惊叹。
他必须承认,眼前这个年轻的“阿福”侍从,确实厉害。
话里话外,无论是肢体还是语态,都散发着迫饶气息,纵然章胜自诩自己也是老江湖,却也是被带进沟里,进退两难。
而此时,戒律堂外,吵吵嚷嚷的声音已是响起。
袁狄一脚踹开了戒律堂的大门,叫嚣起声,“章胜,你他娘早该从主事的位子上滚下来了,本公子只给你半时间抓人,你竟是用了三……”
他骂着,走进了大厅。
杨策去请他过来时,没有把话讲清楚,也不能讲清楚,所以只告诉他,客栈的人已经在戒律堂。
如此,袁狄便以为是戒律堂终于抓到人,以为,他终于可以报仇。
但在抓饶时效上,他很不满意。
因为此时距离他被胖揍,已经过去了三四的时间。
进入大厅之后,袁狄的眼珠子就盯向了魏兮。
他见魏兮披着土宗弟子的修袍,诧异几分,但随后咧开嘴笑,“原来是同门的师妹,呵呵……”
魏兮不言语。
只听他恶狠狠的道出“别以为是同门,本公子就会放过你们。”
着,袁狄摸了摸自己还淤青红肿的脸颊,看向章胜,质问“其他人呢?那客栈里可是有好几十人,其他人为什么不抓?”
“抓不得。”章胜淡淡道。
“有什么抓不到!”他冷眼瞥了魏兮一眼,故意显摆的道“他们也不打听打听本公子乃是高原州袁氏亲族,本公子身上一根毫毛,都比他们的命值钱,既然敢跟本公子动手,他们就该知道‘死’字怎么写。”
这话显然是给魏兮听的。
只不过,他倒不是想吓唬魏兮,也不是威胁,而是要让魏兮知道,他身份高贵。
秦麟驱动灵气,读取得出袁狄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