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是没听过攻城略地是可以不流血的,好啊,师父我们就赌一赌,就按您的,如果我输了,我端茶送水的伺候您。”戚狸道。
秦麟点点头,赌约确定。
而就在秦麟和戚狸立下赌约的时候,城池另一边的姜府门前,停下一辆马车。
马车上标影刘”字,来自刘府。
正常情况下,刘氏虽然臣服于姜氏,但不到逢年过节,或是姜氏召见,刘氏之人绝不会主动来姜氏拜访。
但现在,从马车上缓慢被搀扶下来的刘贺,必须要见一见姜氏之主姜齐。
来到姜氏府院的前堂,刘贺脸上写满了委屈。
只看他“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几乎是哭喊着道“城主大人,秦麟绝非善类,不可留于城汁…”
刘贺倒是开门见山,丝毫不含糊。
坐在前堂正上位的姜齐原本就好奇于刘贺突然的到访,此时听得刘贺一开口就是直指秦麟,不由更起了好奇之心。
“刘贺,你这是什么意思?大老爷们的哭什么,有话慢慢。”姜齐言道。
此时言刘贺是大老爷们,颇为讽刺。
刘贺的哭腔严重,可想而知,他内心是何等的委屈。
先前他可是四处风流,安靖城里到处都有他沾花惹草留下的痕迹。
只不过是他隐秘工作做得好,再加上,被他下手的姑娘多为贫苦百姓,万万不敢得罪于他,所以他那些龌龊行迹也就只在姜氏和刘氏两贵族阶层的口耳相传。
包括现在,刘贺被阉聊消息,也是只在两贵族阶层之间流传。
刘贺不知道姜氏对于他被阉割的事情如何看待,但他知道,在刘氏他已经混不下去了,就连刘氏中的外门弟子都在暗暗的嘲笑他已是个阉人。
慈委屈,叫刘贺如何能忍受。
“州主大人,那个秦麟不是善类啊,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各个都有修为,实力不浅,他来我们安靖城建立驿馆,必然是别有用心啊!”
刘贺哭喊着。
姜齐听此,眉宇微微一丝缩紧,但很快,他又露的笑容。
“贺贤侄,你肯定是搞错了吧,秦麟的商队,本城主早已经暗中观察过,都只是普通人,身上没有半点武气。”
“他们身上的武气都被掩藏了。”刘贺道。
“掩藏?哈哈,贺贤侄这话的夸张了。”姜齐站起身,摆出威仪之态“我姜氏弟子的实力,贺贤侄应当清楚,商队的人如何能在我姜氏弟子面前掩藏实力?而且还掩藏得半点武气都不透露。”
姜齐对自己门下的弟子非常有信心。
刘贺激动起情绪“城主大人,那一日我受辱之时,那个该死的女人就是半点武气也没有显露出来,但她的剑法极快,只用了一剑,我就……”
刘贺不下去。
姜齐挑起眉头“女人?你是被一个女人给割了?”
“……”刘贺满脸痛苦,不出话。
此时他的脑海中不由回想起那一夜,带着面具的林初语不留余地的挥击寒光。
这是他的梦魇,折磨他的灵魂。
姜齐摇摇头“贺贤侄,你还是回去吧,多休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在姜齐看来,刘贺被一个女人割了,实在是丢人至极。
按照他的理解就是,刘贺一定是喝了那个女饶,才被轻易割去,才会误以为那个女人是修武者。
刘贺磕着头,还在大喊“城主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秦麟不是善类,他们都是修武者,他们隐藏修为必有所图。”
“回去吧!”姜齐不想再与一个阉人多废话。
可刘贺就是赖着不走,哭喊的声音在府院里散开,格外的尖锐。
姜东林原本不知刘贺前来,听得声音,来到前堂。
“怎么回事?”姜东林看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