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蓝筹冷“哼”出一声,言道“陈使言重了,没有我,你们丽州的斥候不是照样有办法接近我们
秦家主吗?”
“额…”陈河宇听此,知道斥候已经暴露了。
贺蓝筹道“家主有令,让丽州使团现在马上前往衙门大牢。”
“贺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关押我们?”陈河宇神经再度绷紧,同时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贺蓝筹冷笑“关押你们有何意义,家主会在大牢里召见你们,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家主非常生气。”
陈河宇无言。
其实他是不主张派遣斥候,但荣乌一定要将斥候安排进芗城之中,想要获知芗城时刻的动静。
“陈使,叫上你的人,随贺某走一趟吧。”贺蓝筹无情的说道。
陈河宇没有他法,他心中还有侥幸,希望能继续和亲的计划,所以只得跟着贺蓝筹,前往衙门。
衙门前停着一辆妆点豪华的马车。
贺蓝筹见得马车,与陈河宇道“看来,家主已经到了,陈使,你好自为之。”
“多谢贺大人提醒。”陈河宇必须继续放低姿态。
走进衙门,来到牢房。
一张太师椅上,秦麟身披戎装,手中撑着渲幽剑。
贺蓝筹拱手“家主大人好。”
陈河宇及丽州使团也立即拱手“秦家主好。”
秦麟瞥了一眼陈河宇,随后拿着渲幽剑,指着牢房“看看这牢里的人,你们认识几个。”
陈河宇眼珠子转动,牢里之人,他全认识,因为都是他陈氏养出来的斥候。
随后将目光转回到秦麟,与秦麟四目相对。
秦麟在气场上完胜陈河宇,更准确的说,此时无言,却比最惨烈的审问,更加惨烈。
陈河宇的思绪在顷刻间极速飞驰,他在思考着,要装糊涂呢?还是老实交代?
装,也并非不能装。
毕竟陈氏的斥候团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绝不会有人敢出卖丽州,但如果万一露出了马脚,那丽州与秦氏和亲的计划将会是万劫不复。
陈河宇最终绷紧了神经,低下头,拱手道“秦家主勿怪,这些人都是我丽州斥候团的兵士。”
“你们何意?派斥候来打探我秦氏虚实?”秦麟冷冰冰的问。
陈河宇道“是,因为这关乎着荣秦两族的荣辱。”
“哈哈…”秦麟笑了“你们荣氏辱不辱,与我秦氏何干,如何就关乎起两族荣辱了?”
秦麟说着话的同时,已是驱动了灵气读取着陈河宇的心思。
他发现,陈河宇是个精明的人,至少在思维反应的速度上,比贺蓝筹要高上不少。
陈河宇抬起头,脸上彷如写着“真诚”二字,继续言道“秦家主,实不相瞒,在下此番前来芗城,是奉州主之命前来促成荣秦俩族的和亲,所以,这才有斥候兵团先行潜入,只是为了了解秦氏的情况,如此,也是州主大人对爱女的一种疼爱。”
“按你这意思,是荣州主对我秦氏的实力没有信心,担心女儿嫁过来会吃苦?”秦麟反问。
“是,也不是。”陈河宇再一次低下头“秦氏实力自然的强盛,只是…毕竟是州主大人的爱女,理当为妻,所以,不知秦家主是否已有原配,这才暗中打探。”
陈河宇把斥候团的刺探目的改变了。
从原本刺探军情,变成了刺探后院女眷之事。也就是从一件大事,变成了一件小事。
这样的避重就轻,陈河宇可以说是玩的很成功。
秦麟淡淡一笑,也不揭穿陈河宇,只说道“既然是如此,那好,秦某也不与你们计较,但秦某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句,芗城也好,我秦府也好,可不是你们随随便便能进得了的地方。”
“秦家主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