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荣羽不感兴趣了吧?”荣器有些担心,若是秦麟不去荣羽的房中,那荣羽还如何能完成刺杀。
陈河宇道“公子莫要当心,再怎么样,荣羽都是正房,他秦麟再是荒秦,也该知道传宗接代,该知道正房才能生下嫡子的道理,所以,他不可能就这么一直晒着荣羽。”
“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星夜之下,荣器真是着急到了极点。
陈河宇心中愤恨,言道“不用等很久,以那秦麟的德行,就这两日,他定是会再寻荣羽,只是…”
说到这,陈河宇眉宇锁得跟紧。
荣器不安道“只是什么?”
“只是,我在担心秦麟会不会又折腾一整夜,不肯入睡!”陈河宇真是越想越觉得气愤。
荣器叹出一口粗气“可恶啊,可恶啊!”
这种事情,若不在脑海中浮现画面,便也不会有什么情绪。可现在无论是陈河宇还是荣器,脑海中都是挥之不去那不堪的景象。
尤其是荣器,先前他对荣羽倒也没有什么想法,可现在,他真是觉得可惜至极。
如果没有这暗杀计划,他倒想把荣羽纳进自己的后院里。
“陈将军,我们不能这样被动的等着结果,本公子命令你,必须想出办法主动出击!”荣器用着低沉的语气。
荣器无奈,眼下他真是没有半点注意,只能等着。
就在荣器和陈河宇俩人气愤不已的时候,秦麟隐在角落里,清清楚楚的感知着他们俩人的内心情绪。
“这就对了,就是要让你们着急,让你们感到迫切!”
秦麟淡笑。
其实在此之前,陈河宇和荣器就已经很迫切的希望秦麟赶紧被暗杀,但那种迫切,是针对暗杀计划本身的迫切,并非源自他们内心的情绪。
但现在,他们不愿被秦麟牵着鼻子走,所以从灵魂深处传递出抗拒,对这种无法控制的局面产生厌恶。
他们现在的迫切,才是秦麟真正需要的。
确定了陈河宇和荣器的内心之后,秦麟消失于夜色,回到了苏环的庭院中。
苏环很是不痛快,双手抱在胸前。
“你毁了荣羽的名声,现在是要把我的名声也一同毁了?”苏环已经知道了秦麟的计划。
今夜,秦麟会在她这安置。
换句话说,苏环就成了丽州使团眼中的,秦麟的外室。
“别这么小气,反正你的庭院也不小,咱们两各睡各的房间。”秦麟道。
“这是一回事情吗?你让丽州那群杂碎怎么想我的为人?”苏环不肯。
秦麟道“有何干系?反正他们也不能活着离开芗城。”
“那也不行。”苏环撇着脸“你不给我点好处,就立马的滚出我的庭院,别坏了我的名声。”
“行,你说,你要什么好处?”秦麟坐在太师椅上,一副“大爷什么都能给你”的姿态。
苏环翘起嘴角“林初语不是有一把凌波剑吗?我也得有,而且要比她的更好。”
“你有病呢,你现在武宗境的实力已经天下无敌了,何必手中还有拿着一把剑,这么累赘。”秦麟说着,补充道“我都好久没有拿渲幽剑了。”
“剑,我确实是用不着,但林初语有,我就必须有,我不能让她得了便宜。”苏环不罢休。
秦麟白了她一眼“你是真有病,真的真的有病。”
“哼!”苏环不在意秦麟的骂声,随后说“总之我告诉你,眼下在秦氏之中,我的修为仅次于你,这天下可是强者为尊,我理当拥有比林初语更大的权利。”
“别的地方确实是强者为尊,但我秦氏,咱们都是兄弟姐妹,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有必要非要争个高下?”
“别人我不争,但我就要是压过林初语。”苏环态度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