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坤携两名同伙,打昏门卫,潜入宿舍,对女生行猥亵之事,所有男学徒听到之后,第一反应是嚎叫。
“该死的楚玉坤,自己在外风流,有那么多女人,还不满足,竟潜女生宿舍,猥亵女生。”一个对楚玉坤的习性很是了解的少年咒骂起来。
“老天啊,降下一道天雷,劈死他算了!”
“人渣,败类,金枭武馆的耻辱!”很多女学徒面露恶心之色,碎口大骂。
“你们听说了吗,事情败露了,楚玉坤竟还在为自己辩解,说自己是被陷害的?”一个八卦的学徒好奇道。
另一个贵族少年脸有不屑之色,讥讽道“身为贵族,我都感到可耻,正是有楚玉坤这种人,才会给我们贵族招黑,干了有不甘承认,娘们一个!”
此刻的楚玉坤,在馆主办公室,垂着一张肿成猪头,缠着纱布的脸,等待着这个七旬老者的话,这个老者,将决定自己的命运。
楚玉坤也不在反驳了,现在的他百口莫辩,只是心中恨意无限。这一切都是拜秦霄所赐,他发誓,终有一天要将秦霄千刀万剐,以泄今日之耻。
云惊雷敲打着办公桌,面有难受,这个楚玉坤,身后是诺风城的楚家,开除不是,不开除也不是,让他焦头烂额。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没有一人让他省心的呢?
“我说玉坤啊,你这件事让我很是难办啊,平日里你们平民学徒和贵族学徒的斗争,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闹出太大的风波就是,比较没有斗争,哪有优胜略汰?只有只有,金枭武馆才能诞生出更为强大的学徒。”
“可是,你这事,不光触犯了武规,还触及了道德底线。”云惊雷一脸不耐烦之色。
许久没开口的楚玉坤说道“馆主,你还是开除我吧,不然不足以服众。”
沉默片刻,云惊雷下决定道“开除武籍,留下查看两个月。”
“馆长,你还是开除我吧。”楚玉坤急了,如果留下查看,他就有诸多不便,不能对付秦霄了。
“退下吧。”云惊雷冷声道。
楚玉坤离开之后,这位七旬老者破口骂道“脑子有病吧,非要我开除你!”
走在中央广场之上,楚玉坤被人指指点点,他那张纱布之下的脸阴沉如水,低了下来。
“哟,这不是楚大少爷吗,怎么这么凄惨?”偏偏这时有和楚玉坤关系不好的贵族学徒高声叫道,“哦,我忘了,你猥亵女学徒,被一群女生殴打,啧啧,我猜那张小白脸估计毁了。”
“呵呵,这叫活该!”有人直接骂了起来。
楚玉坤的身子在颤抖,从人群中走过,平日里只有几百米大小的中央广场,在他眼中如同一条连接天与地的路,是如此漫长。
某一个角落,秦霄看着楚玉坤的背影,没有丝毫同情之色,这人就是自作自受,活该如此。
普宿舍,李钧一脸颓然之色,眼眸空洞无神,坐在床沿上,手里拿着一壶烈酒,畅饮起来,咧酒过喉,一股浓烈的酒味飘荡开来。
秦霄回来,也没有安慰他什么,该说的已经说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反倒是卢升,看着李钧如此状态,心中在干着急。
因为李钧已经接来好几天懈怠修炼,修为原地踏步。
秦霄坐在李钧身边,手中掂量着一壶已经空了的酒壶,说道“哟,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前天。”李钧面无表情道,酒壶不离手。
秦霄沉默敛言,李钧却继续说道“你说霄哥,这酒水为什么是冰冷的,喝下去却是火热的?”
“那你说人为什么可以人畜无害,关键时刻却能背地里捅你一刀?”秦霄反问。
李钧摇头,秦霄只有暗叹,自古人心难测,世间诸多凶险事,险的不是人,而是心。对于这个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过于深入这个问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