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则暗红,每一块鳞片,细节也刻画的惟妙惟肖。
单看材质,这玉牌就价值不菲,关键它还有续命的功效,更让它价值无法估算。
我寻思该把它藏在哪?家里肯定不行,理发店也不安全。苗医已经知道玉牌在我手里,随时会上门。
一琢磨,我决定把玉牌藏到朱飞越的面馆里,朱飞越是局外人,苗医不能怀疑到他,再说面馆就在隔壁,随时取回也方便。
大早上面馆刚开门,没啥客人,我进屋喊了句“老板,来碗排骨面,只要排骨,盛满!”
朱飞越看到我进屋,嘴都吓抽了
“李志文我告诉你,你别欺人太甚!以前你午饭白票也就算了,咋地?现在早饭也赖上我了?”
“我就进来瞅瞅。”
支开朱飞越,我进他厨房转了圈,其实朱飞越厨艺挺好的,缺点和我一样,就是穷,小面馆限制了他的发展。。
刚好来了客人,朱飞越屁颠颠前去招待,我找了个空调料罐,将玉牌塞进去,然后摆在橱柜最上层。
朱飞越窜进厨房,疑惑道“鬼鬼祟祟干啥呢?”
我拍了拍手“你厨房太乱,我帮你拾掇拾掇。”
朱飞越边拉着面条,边问我“奇怪了,你小子居然没死,昨夜女鬼没来找你?”
我把大概经过说出来,朱飞越听的津津有味“草,太特么邪乎了,苏家这帮人也够损的。不过我要是你,这上门女婿我当定了。苏瑶那小妹子虽然凶,却是一等一的美女啊。”
我说你阅历太浅,你以为苏瑶真想嫁我?女人心海底针,鬼知道她啥算计?
朱飞越将面条丢进锅里“也对,就你这苦大仇深的脸,找媳妇是难。”
我懒得跟他斗嘴,转身要走,这小子故事没听过瘾,连忙拉着我道“志文你给我讲讲啊,啥叫幻术?怎么个幻法?”
“具体我也不知道,但这玩意肯定邪门,你想啊,张老头一大活人,当场被苏瑶放倒了。跟放只鸡一样。这妹子可不简单,我家门一脚就被她踹开了,普通人根本不是她对手。”
朱飞越边在锅里划拉面条,边道“苏家拜的是狐大仙,有两下子也正常,我跟你说,出马仙家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小时候,我们村有个小老头,是拜老鼠仙的,天天夜里睡坟地,那老头可厉害了,看事特准。”
“你说那丧太平算老几?苏家那么多人,干就完事了呗,怂他干啥?”
我想起那个穿黑纸衣的神秘男人,倒吸了口凉气“因为……丧太平比狐大仙更可怕。”
在此之前,我从不信鬼神,关于出马仙之类的民间传说,我顶多也一笑置之,我爹在世的时候,经常吹嘘他多牛比,多少人排队找他看事啥的,我就纳闷了,你既然这么牛比,那咱家为啥还那么穷啊?
至于找我爹看事的人,我更是一个都没见过,一切都是他喝醉后,编造的谎言。
但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我隐隐开始相信,世间常理之外,是有玄机的。
也许鬼真的存在。
理发店生意惨淡,整整一天,一个客人都没等到,天黑那会,我正要锁门回家,突然一只阴冷的手,悄无声息地搭在我肩膀上。
我回头瞅了眼,顿时吓的六神无主!
一个穿黑色纸衣,手持黑伞的瘦高男人,堵住了我的去路。
丧太平!
这东西……来的也太快了吧?
察觉到我脸色的异常,丧太平开口道“你认出我了。”
我吓的语无伦次“没……没认出。”
丧太平推门走进理发店“你给我理个发。”
我站在门口不敢进“我关门了。你去别家吧。”
丧太平收起黑伞,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