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就打断道“不用说了,我去。”
苏北斗没料到,我会答应的这么干脆,沉默了会,他说“那再好不过了,我刚才跟丧太平联系过,本来我想把阴牌给他,让他自己去,可丧太平死活不答应,他非要拉上你,还说你不去的话,这事他就没把握。”
我嗯了声“我知道了,对了苏叔叔,你认识我爹?”
苏北斗连连咳嗽“那个啊……认识,我是你爹的老朋友了,这些年没顾得上找你,让你受苦了,行了,你爹的事以后再说,明天下午3点出发,你提前一小时,来茶馆找我。”
约好时间后,苏北斗挂了电话。
我之所以答应这件事,就是为了想救苏瑶,我拿了人家20万,不为她做点啥,就太说不过去了。
对于现在的形势而言,丧哭几乎是不可战胜的,也只有我跟着丧太平,携带阴牌离开县城,把丧哭引走,苏瑶才能暂时安全。
丧太平一再嗔怒,路上遇到丧哭的截杀,他有法子应对。
希望这次能成功借来宝物,为苏瑶续上阳寿,至于这之后,玉牌归谁所有,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刚挂断电话没多久,朱飞越找上门,要跟我喝酒。
这小子是空着手来的,连下酒菜都没买,我大方的递给他张票子“你去楼下买些拌肘子,卤牛肉,猪蹄啥的,再弄瓶二锅头。”
朱飞越接过钱,脸都气歪了“就五块?”
我不放心地嘱咐“别忘了找钱。”
朱飞越骂骂咧咧下楼,过了10几分钟,提着瓶二锅头,一包花生米,一袋豆腐干上来。
“就这水平了,吃点素挺好。”
我俩边喝边聊,听说我要去绝户山,朱飞越当场不乐意了,非要我把他也带上。
我真怪自己多嘴,朱飞越是狂热的灵异事件爱好者,我越不让他去,这小子越不依不饶。
我死活不同意“你一点忙都帮不上,添啥乱啊在这?这次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命都没了。”
“有这么邪乎?那干脆你也别去呗?”
我说你不懂,我这都是为了苏瑶,现在只有我能帮她。
见我死咬着不答应,朱飞越生气了,酒也不喝,站起来就走。
“不是我说你,你小子真傻,咋地?你还真打算跟苏瑶好啊?就你这条件?人家能看得上你?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朱飞越走后,我闷闷不乐地熄灯睡觉。
我把苏瑶给的小布人,压在枕头下面,果然一夜睡到天亮,啥事没有。
起床后我特意看了下脚踝,杨二狗留下的指头印,已经变淡了许多。
上午我出去办事,在楼道里碰上隔壁张老头,才被苏瑶收拾过,老爷子却一点都不消停
“小李子,你家那妖女去哪了?你把她叫来,再比划比划。”
我说大爷,你就别添乱了,你那点小把戏还不嫌丢人的啊?那天你口吐白沫躺在我家抽抽,你忘了?
张老头大怒“我那是故意输给她的,修行到我这个阶段,就好比站在顶峰,想上去的唯一办法,唯独急流勇退,让自己陷入世俗中,接受他人的嘲笑,羞辱和愚弄,尝尽世间冷暖,来感悟大道……”
“化凡,懂不懂。”
化凡?化缘吧?。
没理睬张老头,我急匆匆下楼,把该办的事都办妥,忙活到下午那会,来到茶馆。
苏北斗跟苏瑶,已经在里面等我了。
趁着丧太平还没来,苏北斗招呼我坐下,神色严厉道“有些事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那丧太平可不是啥好东西,不防着点不行,路上你机灵点,他敢起坏心思,你就威胁他,要把阴牌砸碎,他肯定不敢对你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