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
给她这一出卖,全完了,我和苏瑶跳进黄河都解释不清了,只见村长嘿嘿一笑,指着我道:
“给我往死里削!削完关窑洞里!”
立刻窜出七八个壮小伙,拽着我就往窑洞拉,我吓的腿都软了,扯着嗓子喊了句:“杀人了!”
我脸上立刻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眼前金星乱冒,苏瑶看情况不对,惊呼一声,冲上来想救我,被一群农村妇女拦了下来。
“这小娘们咋整?”有人问村长。
“一块关进去。”村长话音落下,瞅了眼旁边的麻子脸,嘿嘿笑道:“吃里爬外的东西,你把外人引到咱们村,是何居心?”
“人家丧大师说了,咱们村的风水流局可宝贵着呢,一定要防范小人破坏,外人不许进村的规矩,你不知道?”
麻子脸告状抢功,结果弄巧成拙,他整个人都酥了,跪下来冲村长磕头:“陈叔,你听我说……”
“说你吗,给我打!”
一帮小伙冲上去,朝麻子脸一顿拳打脚踢,这老小子被揍惨了,抱着头在地上打滚,猪叫连连。
我也没能幸免,脸上被连抽了几嘴巴子,身上满是脚印。
“我草你吗!”
逼急了眼,我抓着一光头的脖子,朝他脸上就是两拳,结果换来更惨烈的毒打。
几分钟后,我躺在雪地上喘气,脸上火辣辣地疼,看东西都重影了,好在那些妇女瞅苏瑶长得稀罕,没舍得动她。
我和苏瑶,连同麻子脸三人,被连推带搡地逼进一口窑洞,村民们开始在洞口砌砖。
瞅这架势,他们打算把我俩活埋了。
苏瑶急的眼眶通红,可小白狐此时正在养伤,根本没法出手,面对这么多村民的围攻,苏瑶会的那点小幻术,哪够用啊?
这帮孙子都是熟练工,砌砖速度飞快,而且里外一共砌了两层,压根就不打算留活口。
几个中年妇女手持草叉,在洞外警戒,苏瑶拉着我冲了几次,都被逼了回来。
一会功夫不到,最后一块砖被砌死,冷飕飕的窑洞里,陷入一片黑暗。
苏瑶拿出手机,照了照我的脸,难过地流下眼泪:“这帮畜生,把你打成这样,你瞧好吧,这些人都不配活在这世上,要是能活着出去,我早晚有一天,非把这村子铲平了。”
我给她这么一说,心里暖乎乎的,脸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勉强笑了笑:“老妹不哭,咱肯定能出去。”
麻子脸瘫坐在对面,冲我来了句:“小孩,有烟不?”
我冲上去照他头就是两脚:“瘪犊子,你还有脸要烟呢?要不是你这狗x的给村长告状,我们能被关窑洞么?”
这孙子蠢到了一个度,我踢他两脚,他还不服气,站起来要跟我对打,麻子脸30多岁,身板又比我壮,以为能打的赢我:
“好,都别活了!我先弄死你个崽子,然后当着你的面,慢慢收拾美妮子,哈哈哈!”在极端环境下,人性的丑恶展露无疑,麻子脸嘴里疯笑着,朝我挥舞双拳。
他太小瞧我了,我李志文活到现在,为了保护我姐,经历过多少场腥风血雨的恶仗?连你都收拾不了么?
苏瑶在一旁为我照明,她也知道,麻子脸不是我的对手,没帮忙的必要,我侧身避开,反手就是一记重拳,结结实实砸在麻子脸下巴上。
他身体摇晃了下,居然还没倒,我左右开弓,冲上去一顿组合拳,刚才被村民暴揍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了麻子脸身上!
蠢归蠢,麻子脸还挺有打架经验,低着头用天灵盖顶我,我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往他鼻梁上就一顿猛砸,几个回合下来,瘪犊子就撑不住了,重重摔倒在地。
我喘着粗气,从墙角摸了半块砖,骑到麻子脸身上,准备让他舒服一下,麻子脸被我打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