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除了吃饭喝水,只剩下电击了,中午苏醒过来,开始第二次电击痉挛,汪院长信守承诺,每天三次,一次不落,安排的满满当当。 夜里,第三次电击结束后,我俩被抬回病房,就感觉人已经飘了。 我虚弱地看着一旁的朱飞越:“朱哥,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