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会真是淡季,机舱里没多点人,坐的也宽敞,飞机升空后,我对朱飞越说:“你敢信?我活这么大,第一次离开东北。”
朱飞越对我说:“你敢信?我活这么大,第一次坐飞机。”
我说在飞机上,吃喝是免费的,朱飞越眼睛直冒光,冲空姐招呼道:“服务员,来两瓶冰镇哈啤,四十串烤腰子!再来两碗大米饭,有蒜没,来一头。”
我听的心有些疼,朱飞越陪我的这段日子,罪没少受,福却从来没享过,我说:“朱哥,到了成都,我一定把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几个小时后,我们三空着肚子下了飞机,出机场拦了辆车,先去吃饭。
从零下来到零上,成都十几度的气温,有些湿热,我一时有点不太适应。
我寻思了下,按点菜的吃法,这两尊神仙,我怕是供不起,不如直接安排自助。
我跟司机说:“师傅,麻烦你带我们找家好点的自助餐。”
半个小时过后,车开进市区,我们好奇地打量周围的建筑,楼宇,和哈市做比较。
进了家星级酒店的自助餐厅,我一打听,每位188,一咬牙,造吧!
吃饭的功夫,阴险峰告诉我们,他在头等舱,认识了一些有钱老板,男女都有,以阴险峰的谈吐,和对玄学的高深理解,谈笑间指点迷津,就给这些老板听的一愣一愣的,下飞机时,互相留了电话,空姐们还跟阴险峰合了影。
“想赚钱,光有蛮力是不行的,一些风水,命理方面的知识,你们也要学。”阴险峰翻着老式诺基亚手机,微笑道:
“比如我,这些老板,从某种程度来说,其实就是我的存钱罐,不用我联系,他们会主动给我送钱的。比如,刚才有个刚怀孕的女老板问我,她生男孩还是女孩?我该怎么回答她呢?呵呵……”
“其实在我看来,无论是男婴,女婴,还是死婴,答案并不重要,我想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因为,所有可能的结果,都在我的掌控之下,难道我连婴儿的生死,性别,都画不出来吗……”
我正咬着只螃蟹腿,给阴险峰这一说,我脸色顿时恐惧起来,头皮嗡嗡炸。
“放心吧李志文,我不会杀害她们的。”
阴险峰慢悠悠吃着块点心,笑如春风:“赚钱,不一定非要杀人,你不了解我,其实,我是一个非常随和,善良,好相处的人,不像你师父路土,只会些虚假的道义,他养碟仙那套肮脏手段,是见不了光的。”
我点着头,心里寻思,你要是个善主,猪都上树了。
把寒武纪所有阴森玩意加起来,也没你老人家玩的大。
朱飞越一张脸,深埋在一盆土豆烧牛肉里,吃的那叫个忘情,这小子长得瘦干猴子,饭量咋这么奔放呢?
请他吃自助餐,是真请对了,要去饭馆点菜,他当场能给我吃跪下了。
水煮牛肉,夫妻肺片,麻婆豆腐,黄豆猪蹄,各种川菜,朱飞越来者不拒,一只手端着脸盆那么大的米饭,另一只手用铁勺划拉菜,还一本正经道:
“我修到罗刹境以后,饭量也上去了……”
就连阴险峰,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惊恐。
我吃了五碗米饭,三盘菜,差不多就有些饱了,朱飞越饭量至少顶我三倍。
我们三人里,就阴险峰吃的最少,随便夹了几口菜,他就不吃了,盘腿坐在凳子上喝茶。
就在这时,自助餐厅里,走进来一个阴嗖嗖的玩意。
那是个尖脸小老头,小眼睛,薄嘴唇,脸跟树皮一样坎坷,五官透着深深的怨毒。
老头进餐厅的一瞬间,我后背顿时浮现出一股深深的恶寒!连忙回头瞅,看到他正脸的瞬间,给我惊的后脖子一秃噜!
这不是老鼠仙,孙胜才么?
他咋跑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