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一番后,我和许乐乐下楼,去银行取了些钱,初步脱贫的我,腰杆子总算硬气了些。
人有钱和没钱,所处的是两个世界,你有钱了,看待事物的态度也不一样了,豁达,大气。
人要是穷,缺失安全感,眼界,格局自然就狭窄,心眼也难免会小,为一些鸡毛琐碎的事生气,较真。
不要用贫穷,影响你的气量,世界再肮脏,请在内心深处,留一小片未被污染的纯净。
我们大可不必因为那些尖酸刻薄的小人,而气恼,其实它们自己,活的也挺惨的。
许乐乐陪着我一道,去医院看望我姐,注视病床中安睡的姐姐,我突然心生愧疚,这段时间我总是在忙,东奔西走,风餐露宿的,家都好好回不去一趟,为了追求所谓的玄学境界,我都有些走火入魔了,却把我姐一个人丢在医院里。
这么一想,我就觉得自己真不是个男人。
坐在床边,紧紧抓着我姐的手,我眼眶通红地说:“姐,你再给我点时间,快了,我们姐弟俩就快团聚了。”
“现在我还太弱,我还去不了中阴界,但是姐,我向你发誓,不管你的魂魄在哪,哪怕在十八层地狱里,我也一定会找到你,把你带回人间。”
“真的快了……咱们团聚的日子,就快来临了。”我轻轻抚摸我姐柔美的脸颊:“姐你知道吗?我长大了,懂事了,我有出息了,我可以保护你了……”
“以后,咱们姐弟俩,再也不要活的提心吊胆,再也不害怕被坏人欺负了,姐,我要让你过上好日子了。”
许乐乐在一旁都看的鼻子酸了,哽咽地递给我张纸巾。
我擦干泪,从怀里摸出两个厚厚的红包,塞到陈阿姨和纪阿姨手里:
“阿姨,谢谢你们一直照顾我姐,你们的恩情,我一辈子不会忘记。”我冲她俩深深鞠躬:
“本来该请你们吃顿饭的,好好感谢你们一番,可我实在没时间……”
俩阿姨连忙推辞道:“都自家人,客气啥?你这小孩,弄的我们都想哭了。”
“这钱咱们可不能收。”陈阿姨把红包推回来:“阿姨看着你长大的,阿姨知道,你是好孩子。”
一番推辞过后,我硬是把红包塞到她俩手里,最后看了眼我姐,转身离开。
李志文啊,你必须把深深的悲伤,隐藏在内心深处,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你甚至卑微到,连哭的资格都没有啊!
我暗暗告诫着自己,快步下楼,把许乐乐送回我家,我收拾了些零碎,告别许乐乐,独自离开县城。
在远郊,我找了座无人小山。
下午,天蓝如宝石,白云像一朵朵棉花,周围静极了,除了风声,什么也听不见。
我在山顶支了个简易的小棚子,地上铺条毯子,坐下,旁边放一盏煤油灯,不远处的旅行包里,装满了矿泉水和压缩饼干。
这座小山,就是我的闭关场所。
接下来的两周时间,我必须一丝也不能松懈,尽可能的提升道行。
如果无法让路土刮目相看,他就不会传授我养碟仙的法门。
碟仙,对我太重要了!身无一件法器的我,虽然有尸剪刑在手,但因为道行过低,书中的大部分禁术,我都学不了。
唯一会的阴坟十三剪,杀伤力似乎又不尽如人意,其实我早在返回旅途中,把它吃的很熟练了,但我感觉这套血禁,在罗刹境内威力还可以,却并不适合对付阿修罗。
在青海道观中,我败给阴物那次,就已经感觉到了它的缺点。
高不成,低不就,厉害的血禁我学不了,不厉害的,我看不上,这就是我的现状。
那么,这种情况下,身边如果有个碟仙,形势立马就不一样了,不敢说克敌制胜,至少我在阿修罗面前存活的几率,会提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