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师父是谁?”我懒洋洋地问她们。
好半天,师妹终于回了句:“古千愁。”
师兄立刻皱眉埋怨她:“你怎么回事?恩师的名号,怎能说给这种可怜的废物听?这对恩师,是一种玷污!”
“我是可怜的废物?”我阴阴地冷笑道:“我要是废物,你俩就是连猪狗都不如的下贱蛆虫!”
今天,我朱飞越要是不把这俩比崽子安排明白了,我枉为人一世!
“好……老东西继续嘴硬!等会我师父来了,我看你还能硬多久?”师兄指着我大声辱骂。
师妹也跟着骂:“别特么倚老卖老,以为自己是阿修罗,就了不起啊?我师父杀过的阿修罗,比你吃过的……”
我多一句废话没有,只是简单地炸了眨眼,师兄整条左臂,立刻炸的粉碎!那血雾喷出一股抽象的艺术气息,刚开始,师兄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他才意识到自己少了条胳膊!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躺在地上疯狂打滚!
“疼啊……疼疼疼啊!”
几乎在师兄倒地的同时,师妹的右小腿,也诡异地“消失”了。
显然这种消失,来的更加残忍和阴森,没有血,无伤口,无声无息,就仿佛她的右小腿,以前就没存在过似的,消失的非常合理。
于是,师妹也倒地,捂着腿痛苦地哭喊,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我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画,与现实如出一辙,其实早在俩崽子靠近妖塔前,我就提前画出了她俩的结局。
这种最高深的画魂技法,只有前世的阴险峰,才勉强能做到,原本修罗境六重天的我,根本没可能实现这种技法,但有破军星的加持,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朱飞越就特么画出来了!画断了少年的手,少女的腿。
画出,法随。
画笔上的死灵颜料,尚在滴落,可远处沙暴中的血,却已经干涸了。
画纸在我手中,烧成了灰烬,我走到这俩孩子面前,欣赏了一会猪叫,我用脚狠狠踩着那小姑娘的脸,冲她师兄命令道:
“起来,跪下。”
“我的手……我的手啊!你这个……废物!师父马上就到了!你会死的很惨!”
孩子还有胆子和我哔哔呢,我上前拽住他的头发,手伸进他嘴里,直接把上排牙床硬摘了出来。
“跪不跪?”我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根长长的锋利钢针,指着他裤裆:“不跪?那就针穿双蛋!”
“等等……我跪!”孩子哇地吐了口黑血,挣扎着跪了下来。
“你也跪!”我用钢针扎了扎师妹的脸:“不跪的话,我在你脸上刺个大写的sao货!”
这小姑娘吓的直翻白眼,乖乖按照我的指令,跪在了她师兄对面。
我坏笑道:“开扇吧,你俩跪着,互相扇对方大耳刮子,也别扇的太重,每扇一下,必须让我听到骨裂声……”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我这人就喜欢以暴制暴,硬碰硬,比谁坏呗,这是我的处理方式,如果换成李志文,他肯定直接掐断两孩子的脖子了,我不会,我没有那么仁慈。
这对男女先冲我哭,跪着冲我各种求饶,我笑着说:“你们的师父,可能没告诉过你们,玄学这个圈子,是很可怕的,千万别怪我狠,我是在教你们做人的道理。”
“不用教了哥……我们已经学会了。”
“学会了?那就原地上路吧,下辈子投胎好好做人。”
“不……等等,我刚才开玩笑呢,我还没学会……”
“那还等几把呢?要不我来帮你们扇?”
于是古千愁这俩徒弟,开始互扇对方嘴巴子,一般人扇起来,啪啪响,她俩不一样,扇的咔咔嚓嚓的,没辙啊,我要求每扇一下,必须有骨裂的效果,她俩敢不听么?